他們說我,算什麼東西。
說,誰規定了清潔工就該你拿出來比喻的?
清潔工怎麼了?
我們老板都沒看不起我們清潔工呢,你一個人品這麼低劣的女人,你配和清潔工相提並論?
你還辦公室管理人員呢。
你配嗎?
誰還不知道你的學曆是造假?
誰還不知道,你四處借錢,你借錢乾什麼?
老板,把這個女人開掉!
這樣的女人在我們公司,簡直是汙染我們公司的空氣!
嚴寬哥,你知道,當時,當時在那場批鬥大會上,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我真的就像個小醜一樣,不敢哭,不敢怒,什麼都不敢,就這樣任由所有人,所有的人在哪裡指責我。
我的老板,就在旁邊看著。
他什麼話都不說。
直到所有人的泄憤都泄完了,我的老板才對我說‘嚴顏,你得表個態,這麼多人都在糾正你的錯誤,其實他們都是在幫你,你要認識到你自己的錯誤,然後虛心的像公司的人請教,慢慢的學好。
你要拿出你的態度來。
當著全公司的麵,你表個態。’”
說到這裡,閆妍的眼淚很凶的往外流。
此時的嚴寬就是個聽眾,他什麼都沒說,隻皺著眉頭當個聽眾,時不時的,他會拿起紙巾為嚴顏擦淚。
閆妍哭了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