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尷尬的笑了兩下:“怎......怎麼就上升到錢......錢方麵了呢?”

有那麼一刻,他有一種錯覺。

是不是眼前這個女孩子,是個職業騙子,高手騙子?

她如此聲情並茂哭的泣不成聲的對他訴說的這些,實際隻是一個故事,隻不過她是為了騙取他對她的憐憫,對她的信任,對她的愛護罷了。

最終,她是想要騙錢財?

所以現在嘴上說的我不問你借錢,隻是欲擒故縱的手法罷了。

想到這裡,嚴寬的心中禁不住笑了。

現如今的騙子真是層不出窮,五花八門,什麼樣的騙術都有。

如果眼前的女孩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嚴寬,豈不是成了即將被人殺的‘豬’了?

哈哈!

有意思。

隻那麼片刻的尷尬之後,嚴寬便恢複了平靜的看著閆妍。

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女孩接下來,會是什麼花招呢?

閆妍落寞的笑了一下:“我就那樣猝不及防的辭職了,實際是無比狼狽的被當場趕出了那家我工作三年的公司。

我當時身上隻有三四百塊錢,勉強隻夠我半個月的花銷,我還要每天坐公交車,投簡曆去找新的工作。

我每天找工作的花銷,都要幾十塊錢。

而我當月的工資,還要寄給我媽看病。

你可能會問我,既然已經沒有工作了,那最後一個月的工資就不要再寄回家了,但是你不知道我家的情況嚴寬哥。

我爸爸是個老實疙瘩,老實也就算了,可他卻不是個勤快人。

也難怪我媽媽和我媽媽娘家人那麼看不起我奶奶我爸爸這些人。

我奶奶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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