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再次吃驚:“律師?什麼律師,難不成,你把那個男孩逼的......”
閆妍:“和那個男孩兒沒關係,和我的欠的錢,有關係。”
嚴寬突然想到,這個期間,一年的時間裡,閆妍都耗費在守株待兔等男孩這件事上,她不僅沒有工作,每個月還要維持最低開銷,最要命的是,還要每個月給媽媽寄兩千五百塊錢。
這一年下來,她不僅沒有收入,還又多欠了三四萬塊錢。
這樣算下來。閆妍這兩三年欠的債,加起來要七八萬了之多了。
七八算真的不算什麼。
彆說是對於現在的嚴寬來說了,就是之前嚴寬沒有拿到傅氏集團這百分之二十股份的時候,七八萬對於嚴寬來說也不算事兒。
但是對於閆妍來說,那可真是一座大山。
“你欠的錢,怎麼辦的?”嚴寬問道。
閆妍重重的歎了口氣,淒然笑道:“從那樣以後,我每天都過的地提心吊膽的日子,其實逾期已經很久了,每次打電話催我都不當回事兒。
這不,律師都找上門來了。
我沒辦法,把我身邊能賣的東西全都賣了。
原本買了台電腦打算自學的,電腦也賣了了。
買的時候七千多,賣的時候隻有三千就賣了。
後來,我雖然找不到我前男友了,但是我厚著臉皮給我前男友的媽媽打了一次電話,我告訴她我遇到了過不去的坎兒了,我希望他媽媽能幫我一次。
他們家人也許是徹底想擺脫我吧,他媽媽就給我送來了一萬塊錢。
那一萬塊錢,等於是買走了我全部的自尊。
也許,我在他們家人眼裡,真的連個人都不算了。
我拿了那一萬塊錢,解了我一時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