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部電影,幾乎就是為嚴顏量身打造的,你難道不想讓這部電影麵市嗎?
說不定,這部電影麵世了之後,嚴顏就能回來了呢?”
舒銘震淒涼的哀歎到:“是呀,如果嚴顏能看到這部電影,說不定就回來了。”
“所以銘震,就是一個女演員而已,她不是要上你的床,她無非隻是想和你做朋友,我其實特彆能理解她,她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的,吃的苦頭太多了,好不容易她在這個劇組突然就看到了全南城都數一數二的貴公子,試問,哪一個演員不想搭訕你?
彆說是米露了,就算是一線大明星,她依然可能會和你搭訕套近乎。
到那時候,你理還是不理?
這個女人也就是臉皮厚點,你不理她就是了。
你一個堂堂的舒家當家人,想要避開這個女人,還不容易嗎?
你每天出門就是司機接送,保鏢隨從,這個女人要是能挨著你的邊,才怪呢!
就算幫一幫哥哥我,答應和她做個朋友,好不好?”
舒銘震不是個不講理的人。
相反,他一向都能為他人著想。
更何況,又是和他認識這麼多年的金家銘導演,金家銘的人品舒銘震是知道的。
他想了想,點頭到:“知道了。”
“以後,和她做朋友?”金家銘問道。
舒銘震:“僅限於你的電影拍攝完之前,你的影片一旦完成,該上映的時候,我也就和她在沒任何關係了。”
平生第一次,舒銘震竟然被人綁架了去和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女人做朋友。
也就因為答應了金家銘,所以從那一刻起,舒銘震經常接到這個女人的電話。
今天約請他喝咖啡。
明天給他打電話問他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