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聞聲看過去,便看到兩名保安,糾著一個頭上掛滿碎草,身上衣服穿的外牛吧,還帶了一身泥的女人,走了過來。
閆妍也來到了女人跟前:“米露......是你?”
保安氣憤的說到:“這個女人是從草坪最那邊的人工河流旁邊的矮草叢中鑽出來的,我估計她事先就知道我們這裡今天要舉行一場隆重婚禮,所以老早就在那裡蹲守了。
一定是個慣犯。
嚴太太,您看看你們的貴重物品都先檢查一下,我這就把這個慣偷送到警察局。”
“不不不,我不是慣犯,也不是什麼慣偷。”米露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解釋著,她的眼神卑微又真誠。
她拚命的掙脫保安的手看著閆妍:“嚴太太,你......你知道不是慣偷的啊,你見過我對不對?
麻煩你跟他們解釋一下,我不是慣偷。
我是個演員啊。
我是個小有名氣,以後會越來越出名的演員。
我不差的。
我以後......慢慢的一定會混出名堂來的。”
聽到米露這樣說時,閆妍的心中突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酸楚,她就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那樣,以前的自己也是想要在彆人麵前急於證明自己。
閆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道:“你也真是,你有自己的事業,你演技也不錯,你乾嘛老師糾纏銘震哥啊,他都跟你說了,他又妻子。
你怎麼就這麼鍥而不舍呢?”
閆妍曾經也糾纏過彆人,她知道那種不被肯定的滋味,所以這一刻,明知道米露的行為挺讓人煩的。
她也沒有太過於責怪米露。
米露咽了咽喉嚨,略尷尬的說到:“我是個演員,我很想看一下那種大型的豪華的婚禮現場,就想給我的演技積累一點經驗。
我沒有彆的意思。
從正門我走不進來,我就繞道那邊的人工河流旁邊,我是從那邊的公測旁邊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