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是怎麼睡著的,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知道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打量了,外麵眼光很和暖,抬頭看著天花板的時候,卻是個破舊不看的小平房。
在轉頭看著其他地方,小屋子倒是收拾的很乾淨很整潔。
就是小。
不過,看上去卻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床頭櫃上擺放著新鮮的小碎花兒,味道清香宜人。
舒銘震看著這些花兒,有幾秒鐘的出神,繼而他突然意識到什麼猛然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什麼都沒穿。
什麼都沒沒穿!
從上到下,除了一頭頭發之外,其他所有地方,都是光著的。
天哪!
頃刻間,舒銘震的大腦都短路了。
這時候,門‘支呀’開了。
米露端著一盆水從外麵進來,看到舒銘震坐在床上發愣時,她有一秒鐘的驚慌,然後咽了咽口水,開口說話了。
她的聲音嘶啞粗劣:“你,你醒了,你頭疼嗎,這是我給你溫的熱水,你彆動,我給你洗一洗。”
舒銘震:“......”
也不等舒銘震回答什麼,米露便坐到床沿上,擰了一把毛巾,無比自然的,一點都不害羞的去給舒銘震擦他的額頭。
舒銘震:“......”
他喪失了說話的功能好麼,他隻會愣!還是隻會愣!
他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米露給他擦額頭,擦臉,擦的很細致,她照顧舒銘震就像照顧自己的孩子一般,溫柔的簡直不得了,臉擦過,她又一隻手臂抬起舒銘震的胳膊,給他擦腋窩。
他是個身體強健雄渾的男人,他腋窩下汗腺也無比發達,給他擦腋窩的時候,她有一點點的臉紅,但是依然擦的很認真。
然後前胸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