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高興,又心疼你。
這輩子我何德何能?
在家靠著爸爸媽媽照顧上了大學,工作卻沒有半點成就,像我這樣一個廢人,怎麼能值得你這麼愛我呢?
我真是有什麼優點啊,讓你這麼愛我。
阿震......嗚嗚嗚。”
她趴在他的床頭前,哭著睡著了。
也就睡了一會兒,她就醒了,也歇了過來。
起身便開始脫他的衣服,鞋子。
他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從裡到外,一身的酒味。
她是知道他的,有輕微的潔癖,衣服從來不穿到第二天的,那麼金貴的男人,她怎麼舍得讓他這樣邋遢呢。
她把他的衣服從裡到外都脫下來,脫的一絲不剩。
看到他的身體,她是那樣的親切。
可再親切,她也得先把他的臟衣服洗了,西裝西褲拿去乾洗店,洗了烘乾之後才拿回來,他的襯衫內褲臭襪子,都是她自己手洗了脫水之後,拿電吹風一點點的吹到八成乾,然後晾在了外麵。
一整夜的時間,所有衣服都乾了。
就連一雙鞋,也被她從裡到外用牙膏,用檸檬水,一遍遍的給他擦的乾乾淨淨,剃明錚亮的皮鞋跟新的一樣。
米露將這些衣服從外麵收進來,就吃力到一頭都是汗。
她能感覺到自己肋骨斷了,很疼。
但是,她很幸福。
哪怕被舒銘震打死,她都無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