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讓嚴顏的爸爸媽媽發泄嘛,那肯定要發泄個透。
閔傾容惡狠狠的看了米露一眼,然後和姨媽姨父打了個招呼,便轉身走了。
舒銘震的爸媽也懶得多看米露一眼,兩人紛紛進了裡屋休息去了。
舒銘震無奈的看了米露一眼:“先送你去醫院,等你傷好些了,在帶你去我嶽父嶽母那裡。”
“嗯。”米露感激的看著舒銘震。
頓了頓,她問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舒銘震:“......”
我這叫對你好?
我這叫對你好嗎!
米露笑了:“你這樣,對我已經是很好了,謝謝你。”
舒銘震努力的呼出一口氣,他平複了很久才讓自己不至於再踢米露一腳,而是平靜的說到:“走吧,送你去醫院。”
將米露送到醫院,為她安排好,舒銘震才走出醫院。
他給米露找了護工,用了最好的藥,一切安排好了,但是他一秒鐘也不想在米露的麵前出現。
看著惡心。
又惡心,又帶著一種負罪感。
對米露的負罪感。
米露為他洗衣服,為他擦身體的模樣,加之於他惡狠狠一腳踢斷他兩根肋骨的情形,讓舒銘震對米露有一種深不見底的負罪感。
他抬眉垂首間,都能出現米露那可憐至極的模樣。
所以,他不想在她身邊。便就一個人走了出來。
剛出醫院的大門,他便被一群記者給圍住了:“請問舒少,您是不是把米露小姐給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