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明賽:“哎,米露姐姐,你......怎麼這麼可憐。”
米露卻微微含笑:“明賽啊,我們不說這個了,對了你學醫學的怎麼樣了,我記得當年你剛從加星島過來的時候,你還是個高中生呢,當時你成績不好,你來到南城讀的高複班。”
潘明賽:“你......你知道我叫明賽?”
沈唯一也愣怔了:“嚴顏阿姨,你就是嚴顏阿姨!”
就連旁邊的沈湘和傅少欽,都愣怔了。
米露有些尷尬:“哦......對......對不起,我......我是那個......我經常時不時的騷擾舒少,所以我對舒少的親朋好友都......都比較關注。
我知道楚天淩楚少爺是舒少的朋友。
我也知道你是......是楚天淩少爺的女朋友,我......為了能接近舒少,我都......都打聽過的了。”
米露隻是聲音枯啞,但她從來不結巴嘴。
可這一刻,她結巴嘴結巴的,話都說不成句。
看著在場的人全都愣怔,米露便自己給自己打圓場:“那個,沈湘......不......不好意思哈,我今天來,我也沒想到你家有客人,我就......不......不打擾你們了,你們一家人聚吧,我走了。”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一家人?”沈唯一紅著眼圈問道。
“你們......你們那個......我......我打聽過的呀,明賽......明賽是你死了的四叔他大哥的兒子,她喊你四叔是四叔,喊你爸爸,也是喊四叔,我......你爸爸也是把她當親侄女的,我......我都打聽過的。”米露的臉色都紅了。
她一邊說,一邊在起身往外走。
她已經安於現狀了。
活在這個世上,能每天看到爸爸媽媽,看到銘震,而且自己的孩子能住在銘震的家裡,對於她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她不想在為自己爭取什麼了。
更不想為難一個孩子。
唯一才十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