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倪錦昊轟炸婚禮現場的時候,遠在京都的顧岑璽和夏天,一直在遠程關注著倪錦昊的所做所為。
實時的直播畫麵,被傳輸到顧岑璽和夏天的眼前。
夏天看到婚禮現場被炸成一攤廢墟,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終於稍稍鬆懈了一分。
"小桃子和李苛的婚,結不成了吧"
顧岑璽看著屏幕裡滾滾的濃煙,知道倪錦昊這是下了必死的決心,也要阻止雪映桃去和彆的男人結婚。
對男人而言,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顧岑璽回夏天的話:"一定不會。"
夏天繃直的脊背鬆下來,順勢靠在顧岑璽寬闊的肩膀上。
"那就好,我磕的cp不be就行。"
屏幕裡的畫麵發生了變化。
濃濃硝煙裡,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抱著身穿婚紗的女孩子,從一座宮殿裡走出來。
男人俊秀如玉,女人纖細柔美。
他們明豔耀眼,璀璨皎潔,與周圍戰亂的衰敗形成極致的反差。
夏天看著屏幕裡的兩個人,驚呼:"是小桃子和小倪啊!"
"婚禮現場直接把新娘搶走!小倪也太帥了吧!"
夏天吃瓜吃得有些激動,手掌抓上顧岑璽的大腿,猛的一掐。
顧岑璽倒抽一口涼氣:"嘶——,疼!"
夏天還在專注吃瓜,沒注意到自己掐疼了顧岑璽:"我不疼啊。"
顧岑璽低頭,看著手指摳進他大腿的小爪子:"我疼。"
夏天還在盯著屏幕:"你疼什麼疼,你為什麼疼"
顧岑璽唇邊噙笑:"被一隻小狗抓疼了。"
夏天的視線終於從屏幕上移開:"哪來的小狗"
顧岑璽溫熱的大手握住"小狗"的爪子,將她摳在他大腿肉裡麵的手指,掰出來。
"大腿都要被你摳破皮了。"
夏天望著顧岑璽的大腿根:"真的破皮了嗎你把褲子脫下來,我幫你檢查檢查。"
顧岑璽英雋的臉上笑容淺淺:"褲子脫下來,我擔心某個小姑娘看了之後,卵蟲上腦,念念不忘。"
夏天:"嘁——,臭美!"
"還卵蟲上腦,岑璽哥哥你真會瞎編詞語。"
顧岑璽把她的小爪子,放到她的大腿上:"彆摳我了,實在忍不住,摳你自己。"
夏天看著自己白皙光滑的大腿:"我皮膚那麼嫩,我把我自己摳疼了,你不心疼嗎"
顧岑璽:"我更心疼我自己。"
夏天:"……雖然你心疼自己沒有錯,但我不想理你了!"
顧岑璽:"開個玩笑。"
他把她的手又放到他的大腿上:"我不怕疼,你隨便摳。"
夏天看著她把他褲子上摳出的折痕,好像剛剛她下手確實挺重。
"算了,撓人是不對的,我也不撓你了。"
顧岑璽臉上的淺笑變深,這小姑娘還挺會心疼人的。
夏天看回屏幕,倪錦昊和雪映桃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夏天疑惑:"小桃子會不會和倪錦昊回京都啊"
"他們兩個以後會怎麼發展啊"
"這對鴛鴦也太命苦了!"
"我希望他們來點甜的,彆那麼苦!"
此時,倪錦昊抱著雪映桃,回到了雪映桃的閨房。
他把她放在床上,雙膝跪在她的腳邊,幫她脫掉腳上的高跟鞋。
他的手掌包著她瑩白的小腳,給她按摩腳上的穴位。
他溫柔地問她:"你最不喜歡穿高跟鞋,腳磨疼了嗎"
雪映桃望著跪在他腳邊的男人:"我不疼,你彆跪著了,起來吧。"
倪錦昊笑笑:"你說謊,你的腳後跟都發紅了。"
他愛憐的,一遍又一遍幫她按摩腳部。
待到她腳上的紅痕消失,倪錦昊才站起身。
他定定看著她身上的婚紗,眸光深幽,意味不明:"小桃子,把婚紗脫下來吧"
雪映桃咬了咬嘴唇,五天沒見麵了,他是不是又想要了
"好,我脫。"
倪錦昊伸手捏上她婚紗的拉鏈,幫她脫。
雪映桃的房門被邃然推開,雪冕坤走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怒不可遏。
"倪錦昊你住手!"
倪錦昊纖長的手指,彈了彈雪映桃婚紗上的拉鏈。
他言語頗為挑釁:"隻要我在,這婚無論是今天,還是以後,都結不成,再穿著婚紗,不合適。"
雪冕坤聽完倪錦昊的話,臉色果然更加難看。
倪錦昊則笑得更加開心從容。
雪冕坤走到雪映桃身邊,擋在她前方:"我隻答應小桃子不和其他男人結婚,但沒說讓她和你結婚!"
倪錦昊平靜地回說:"不用你提醒,我知道。"
雪冕坤鷹銳的雙眼望著倪錦昊:"我已經答應你,以後不讓小桃子和彆的男人結婚,你可以走了。"
雪冕坤和倪錦昊劃清界限:"你回你的京都,我們本就是黑三角人,自然留在黑三角當地。"
倪錦昊沒有走,灼灼的目光一直盯著雪映桃。
雪冕坤移動身體,擋住倪錦昊的目光,話裡都是威脅。
"如果鬨得魚死網破,保不齊所有人都會死!"
雪冕坤刻意咬重了"所有人"三個字,意思就是:他死也不允許倪錦昊帶走雪映桃。
而這話說給雪映桃聽,就是:魚死網破後,雪冕坤會殺了倪錦昊。
雪映桃站起身,錯過雪冕坤的身影,望著倪錦昊:"小倪,我不會嫁給其他任何男人。"
"小倪,你回京都後要好好的。"
倪錦昊懂她的意思。
轉身之際,倪錦昊冰冷的目光望向雪冕坤,如冰似雪。
"你最好遵守諾言,彆耍讓小桃子嫁給其他人的把戲。"
"血豹軍閥的宮殿,即使守衛的再如何森嚴,我也能想來就來!"
"雪映桃,這輩子隻能是倪錦昊的妻!"
八十輛坦克、浩浩蕩蕩的武裝勢力在倪錦昊的率領下,班師回朝。
他人雖然離開,但愛永遠都在。
短暫的退出隻是為了更加絢爛的重逢。
倪錦昊,死都不會放棄雪映桃!
………
京都。
夏天急匆匆往夏禹北的房間跑。
她想把小桃子不會與其他男人結婚的消息,告訴夏禹北和倪曼藤。
夏禹北房間的門沒有鎖,也可能是忘記鎖,夏天一推就推開了。
她剛推開門,正要張嘴說話,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的目瞪口呆——
鬆軟的布藝沙發上,夏禹北正把倪曼藤牢牢壓在身下。
"你弟弟的事也告一段落了,他這次去轟炸血豹軍閥的宮殿,武裝勢力可是我托人找的關係,藤寶貝,我幫你弟弟,是不是在幫你"
倪曼藤被他高大的身子,壓得半陷到沙發裡:"謝謝你,夏禹北。"
夏禹北伸手把她的裙子掀起來,泛著涼意的手掌,摸在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上。
"喊什麼夏禹北,乖,喊哥哥。"
倪曼藤乖乖地喊他:"禹北哥哥。"
夏禹北腰腹處頂了一下倪曼藤。
倪曼藤羞得,臉仿佛能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