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抿唇:"可你看到我穿白色絲襪的樣子了。"
顧岑璽:"那怎麼辦我自戳雙眼"
夏天:"好。"
顧岑璽:"……"真的要戳嗎
他幫她穿好芭蕾舞裙,然後彎下腰,與她平時。
他深邃漂亮、雙眼皮褶皺很深的眼睛望著她的眼睛。
他沒有一點瑕疵的盛世美顏,放大在她的瞳孔裡。
顧岑璽:"你來親手把我的眼睛戳瞎。"
夏天望著他幾乎要貼上她臉頰的臉,心跳漏了一拍,連忙往後退。
"我才不戳瞎你,我怕弄臟了我的手。"
她雙手推開靠她很近的顧岑璽,慌張往房間外走。
"我不想和你說話了,我要去招待所的公共浴室洗澡。"
夏天回頭看著站在她門前的顧岑璽:"你也回你的房間休息吧。"
以前的她,一定會纏著他,讓他和她睡在一起但現在,她還不想那麼輕易原諒他。
顧岑璽怔怔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夏天洗完澡回來,沒有看到顧岑璽的身影。
她想,他應該是回房間休息了。
夏天關上房門。
房門即將關閉的那一瞬間,一隻黑色係帶軍靴抵在了房門與門廊之間。
夏天順著那隻腳往上看,視線劃過顧岑璽筆直的大長腿、結實的胸膛、定在他英雋立體的臉上。
"你要乾嘛我今晚不想和你睡。"
顧岑璽回說:"我沒有要睡你的意思。"
夏天:"……"
她一時沒有分清,顧岑璽是不是在跟她不正經
顧岑璽腳腕用力,抵開了房門。
他朝著她屋裡走進去。
夏天這才看清,他手裡還端著一盆熱水。
夏天坐在椅子上。
顧岑璽把熱水端在了她的腳邊。
他高大的身子彎下,蹲在她腳邊,雙手輕輕握著她的小腳,動作輕躡,像在握著一件珍貴的寶貝,將她的小腳泡在熱水裡。
"我試過水溫了,剛剛好。"
夏天想把腳從水裡抽出來,顧岑璽的大手按著她的腳背。
顧岑璽一邊幫她洗腳,一邊說:"今天天冷,你之前一直穿著芭蕾舞鞋,用熱水泡泡腳,對你的身體更好。"
安靜的屋子裡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
顧岑璽給夏天洗腳,洗的很細致,揉捏著她腳上的每一寸皮膚。
他知道她跳舞時腳容易累,力道控製的很好,給她按摩腳底。
他給她洗完腳,將她還沾著水的小腳,放到他的大腿上,給她仔細擦乾淨。
做好這一切,顧岑璽走出夏天的屋子:"你好好休息。"
夏天目送著他離開。
顧岑璽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又坐在夏天的房門前。
這樣會離她更近,他想離她近些。
她坐在她的房門前,坐了一夜,一夜沒有闔眼。
天亮時分,顧岑璽的手機鈴聲響了。
接通,是沈吉利打過來的。
沈吉利聲音裡都是緊張不安:"顧隊,我有一些事要跟你說……"
顧岑璽知道有重要事情發生,想站起身,腿早就麻了,又麻又痛。
他手掌撐著門框,壓低聲音問:"什麼事"
沈吉利回說:"昨天抓捕張偉的行動,進行的不太順利……"
顧岑璽:"張偉逃了"
沈吉利:"逃了,又沒有完全逃……"
顧岑璽邁著麻痛的雙腿往外走:"張偉現在人在哪"
沈吉利說:"張偉躲進了大山裡,警察和救援人員正在搜山抓捕他。"
顧岑璽皺眉:"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張偉是能指正江薇陵故意殺人的唯一證人,他要是逃了,江薇陵就會逃脫法律的製裁。
現在張偉逃進了山裡,他作為住在山腳下的當地人,對山裡的地形非常熟悉。
哪條山路能走,哪條山路能逃到外界,他遠遠比警察和救援人員要熟悉得多。
顧岑璽一時間,連雙腿上的麻痛都忘記了,邁著大步往外麵跑去。
夏天遭遇到的兩次危險,都是江薇陵一手策劃的,顧岑璽不允許江薇陵逃過製裁!
越野車像風馳電掣的獵豹,以最快的速度達到張偉潛逃的那座大山。
大山周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整座山已經被封了起來。
山的周圍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一名警員在把手。
顧岑璽和警員打過招呼後,便直接往山上走。
上山的路上,顧岑璽遇到了一隊從山上下來的救援人員。
顧岑璽:"找到張偉了嗎"
救援人員:"沒有,張偉一直在往大山深處跑。"
"再往深山裡麵走,信號全失,而且這座山有磁場紊亂現象,指南針也沒法用,很容易遇到鬼打牆,迷失在深山裡。"
顧岑璽朝煙霧繚繞的深山裡望了一眼,眸光堅定:"我去到深山裡抓張偉。"
救援人員有些擔憂地看著顧岑璽:"顧隊,這太危險了,人要是迷失在大山裡,這大山裡還有很多毒蛇和毒蟲,很危險!"
顧岑璽反問了一句:"不然呢"
難道放任張偉逃走
讓在背後傷害夏天的江薇陵逃之夭夭
絕對不能!
顧岑璽邁著堅定的腳步,往深山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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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上十點左右,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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