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弱,還想追女孩子,不覺得自己很丟人嗎"
張子赫捂著疼痛的右手,痛到麵目扭曲。
除了痛,張子赫表情裡還有被顧岑璽嘲諷的羞恥。
顧岑璽站在夏天身旁,身姿挺拔昂臧,落拓冷銳,周身都是獨屬於成熟男人的強大氣場。
很能帶給女人安全感。
顧岑璽望著跌坐在地上的張子赫,唇鋒淩厲:"一個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男人,更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女朋友,像你這種男孩子,適合單身。"
張子赫聽著顧岑璽的話,窘迫到臉色爆紅。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一個男人打敗,因為這很傷男人的自尊。
如果是被情敵打敗,那就是尊嚴被徹底擊潰,完全喪失了自尊。
張子赫現在就覺得他的尊嚴被顧岑璽擊了個粉碎。
顧岑璽麵對著自己這個外甥,言語淡淡,但極具有攻擊力。
"你武力值不行也就算了,腦子依舊比不上我。"
他蹲在張子赫身旁,用手點了點張子赫的腦袋。
張子赫紅著眼,彆過頭。
顧岑璽淺笑:"小土狗還生氣了。"
他又用手戳了戳張子赫的頭:"你這腦子是白長的嗎,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我還能真的饑不擇食,脫光一個女孩子的衣服"
張子赫彆過的頭又扭過來,看著顧岑璽。
顧岑璽看著張子赫,就像在看一隻傻狗!
"她睡覺,我擔心外套硌到她,幫她脫個外套而已。"
他把之前張子赫罵他的話,還給張子赫:"想明白了嗎小畜牲。"
張子赫想明白了。
所以顧舅舅沒有脫光夏天的衣服。
但是,張子赫還是很疑惑,問顧岑璽:"夏天為什麼要睡在你的帳篷裡"
張子赫很酸:夏天為什麼不睡他的帳篷裡!
顧岑璽淺笑中帶著點得瑟:"她願意,這是你舅舅我的本事。"
張子赫臉色變沉:他舅舅這話,不就是在說他沒本事嗎
事實上,他的確沒有他顧舅舅有本事。
張子赫年輕氣盛,自然是不肯輕易認輸:"夏天睡你的帳篷,一定是你逼她的!"
"我懂了!一定是你利用你教官的淫威,強迫她同意!"
顧岑璽笑了:"小外甥,你這話說的,是瞧不起我還是瞧不起夏天,夏天是那種彆人能強迫得了的女孩子嗎"
張子赫一怔,回說:"不是。"
顧岑璽殺人誅心,對張子赫說:"所以小外甥,你還不明白嗎,我和夏天兩情相悅。"
張子赫躺在泥巴地上,徹底呆愣住,仿佛一個一動不動的雕塑。
夏天想解釋,顧岑璽站起身,攔住她的話:"不是要去刷牙嗎,走,我給你燒熱水去。"
夏天望著顧岑璽:"你怎麼可以對張子赫說謊,我們什麼兩情相悅"
顧岑璽漆黑的眸子堅定不移,堅如磐石:"你是我的,早晚的事。
夏天心跳漏了一拍。
顧岑璽幫夏天燒好熱水。
夏天刷完牙,由於顧岑璽今晚還要值夜,守衛學生們的安全,他把她送回到帳篷,就去營地周圍巡邏。
夏天正要睡覺,帳篷外突然出現一個黑影。
"夏天,我是張子赫。"
夏天驚訝問他:"你有事嗎"
張子赫問說:"我就想問你一句,你和我顧舅舅現在是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夏天如實回說:"不是。"
張子赫點頭:"知道了。"
他沒再打擾她休息,轉身走開了。
顧岑璽正沿著營地周圍走著,張子赫就攔在了他麵前。
顧岑璽看著他:"有事"
張子赫兩手緊緊握成拳頭:"顧舅舅,我也喜歡夏天!"
顧岑璽聲音淺淡:"我知道。"
他早看出來了。
張子赫深吸一口氣,好似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顧舅舅,我要和你決鬥!我也要追求夏天!"
顧岑璽英俊無暇的臉上勾出一縷輕懶的弧度:"張子赫,你膽兒是真肥,連你舅舅的牆角都撬。"
"你要跟我搶你舅媽,年紀輕輕就這麼恬不知恥,你還要不要臉"
張子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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