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風中淩亂,滿頭黑線。
你少臭美了,誰想和你試試。
顧岑璽麵容淡定地說:你想和我試試。
夏天的小手握成了小拳頭: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會。
顧岑璽看著她握緊的小拳頭,唇邊卷著淺笑:我就開個玩笑而已,你緊張什麼,難不成我說的就是你的心中所想
夏天:……才不是、才沒有、才不可能。
顧岑璽淺笑:又是否認三連,典型的心虛時的表現。
夏天接連兩次被顧岑璽拆穿,小臉爆紅。
顧狗子明明是一個話很少的人,但隻要一開口,那張漂亮的薄唇就好像一把利劍似的,總能把人殺得片甲不留,無語凝噎。
夏天覺得她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彆哪句話說的不對,給了他可乘之機。
在沉默了三秒後,夏天的下巴被溫熱的手指捏住。
顧岑璽骨節修長的手指卡著夏天的下巴,把她的臉扭過來,讓她看著他。
他指著他破了皮的下嘴唇:知道我的嘴破皮了意味著什麼嗎
夏天疑惑:意味著什麼
顧岑璽:意味著我整個人都已經被你蓋了章,都蓋章定論了,你必須得對我負責。
夏天咬唇:我年紀小、我不懂事、我不想負責。
顧岑璽勾唇,悠悠吐出兩個字:渣女。
夏天:我不是渣女。
顧岑璽:那就對我負責。
夏天:我不。
顧岑璽:好了,我不逼你了,我對你負責,就這麼定了。
夏天:好。
恍然反應過來:不,不對啊,我拒絕你的負責。
顧岑璽:我拒絕你的拒絕。
兩個人吵吵鬨鬨了一路。
車子抵達醫院。
夏天打開車門要下去,顧岑璽:什麼時候從醫院回去我來接你。
夏天奇怪地看著顧岑璽:你一個世界五百強公司的大總裁,怎麼辣麼閒
顧岑璽倒是毫不遮掩地坦白說:我這麼殷勤,還不是為了討好你,討你歡心。
夏天控製不住地嘴角上揚:我又沒讓你討好我。
顧岑璽眸光落在她上翹的櫻唇:你的嘴有點腫,我一會兒讓司機給你送消腫的藥膏過來。
夏天指尖摸了摸麻腫的唇,小聲嘟囔:那你昨晚為什麼還這麼用力……
顧岑璽: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夏天抬頭看了一眼他破爛的嘴,想起她昨晚對他也一點沒客氣,於是不再說什麼。
她推開車門下車:我走啦。
顧岑璽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夏天離去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醫院的電梯裡。
車子轉向,開往顧氏集團的大樓。
顧岑璽拿出手機,打給了陸天騏。
岑璽哥,昨天的屍檢報告出來了,結果和你推測地一樣,那個殺了肇事司機的暗衛,的確死於中毒。
顧岑璽問:調查出那名暗衛的信息了嗎
陸天騏掃了一眼手中的資料:那個暗衛是是外國人,是從境外偷渡到我國的人員,國內查不出他的資料。
顧岑璽冷嗤了一聲:在害人這件事上,夏立威還真是處心積慮。
陸天騏本來因為加班而疲倦的神情,突然變得一振:你是說倪曼藤車禍的事情,幕後凶手是夏立威
顧岑璽:據我的推測,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