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夏天睡著之後一般是不打鼾的,隻有在極其困累的時候才會細細的打鼾。
即使打鼾,也是那種很細微的聲音,而不是現在這種綿而長的聲音。
顧岑璽早看破了夏天在裝睡,沒有拆穿她罷了。
不妨將計就計,抱著她入睡。
夏天在顧岑璽懷裡,很快由假睡變成真睡。
顧岑璽抱著溫香軟玉,起先心裡是千抓百撓的癢。
他望著她,癡然地望著她。
而後在不斷加重的夜色裡,他終於睡去。
另一邊。
警方的審訊室裡,一場嚴正肅穆的審訊還在進行。
陸天騏端坐在桌前,手裡拿著筆和記錄本。
在他對麵的位置,夏立威雙手上帶著冰涼的手銬,被固定在審訊椅上。
陸天騏望著夏立威,聲音清正嚴厲:夏立威,你承不承認倪曼藤的車禍是你故意買凶殺人
夏立威的雙手砸了一下桌麵,手銬撞擊在木質桌麵上,發出咣當的聲響。
我是被冤枉的!
陸天騏旁邊的警員口中發出一聲嗤。
他們審訊了夏立威上百遍,但夏立威從始至終,要麼不說話,要麼隻咬死一句:我是被冤枉的。
一張嘴比死了的啄木鳥都硬。
不見棺材不落淚。
陸天騏很奇怪,夏立威究竟在死撐什麼
那名暗衛都已經招供了夏立威買凶殺人的事情,夏立威還在硬撐。
夏立威真的以為他還有被釋放出去的轉機
就在陸天騏陷入沉思的時候,一名警員突然推開審訊室的門,臉色很不好看地跑到陸天騏身邊。
陸隊!出事情了!
帶著手銬的夏立威露出陰惻惻的笑。
陸天騏望了夏立威一眼,直覺有變故發生。
他起身走到審訊室外麵,避開夏立威,問那名警員:發生了什麼事
警員:那名暗衛推翻了之前的供詞,說夏立威買凶殺人的事情都是他撒謊編造的,那名暗衛說他根本不認識夏立威,隻是不想自己一個人死,所以臨死之前想拉個墊背的。
陸天騏麵色沉下來。
在沒有證能證明夏立威犯罪事實的情況下,警方必須放人。
很關鍵的,那名暗衛為什麼突然改了供詞
警員很惋惜地望著陸天騏:陸隊,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難道真的放了夏立威嗎
陸天騏一向嫉惡如仇,他希望天底下所有的壞人都能認罪伏法,給予百姓河清海晏的太平。
但陸天騏也知道,作為一名警察,必須按照法律法規辦事,切忌被一時的熱血衝昏頭腦。
陸天騏回警員的話:在暗衛推翻供詞,證據不足的情況,依據法規,釋放夏立威。
警員:是!
麵對這種突然的變化,陸天騏看了一眼時間,淩晨兩點。
他知道必須把這種突然的變故告訴顧岑璽。
電話響了一聲,被掛斷。
陸天騏微愣,不知道顧岑璽為什麼掛他的電話。
猶豫著要不要再打給顧岑璽。
而此時的顧岑璽,他看了看懷裡睡的正熟的小姑娘,抽出被她枕著的胳膊,讓她枕著枕頭,然後他動作輕躡地下床。
怕打擾她睡覺,他走到陽台上,給陸天騏打了過去。
陸天騏:很抱歉打擾你,岑璽哥。
顧岑璽:不用抱歉,我知道你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對我說。
陸天騏直奔重點:那名暗衛推翻了供詞,否認了夏立威買凶殺人的事實。
顧岑璽深邃的眼睛裡閃過鋒利:原因呢
陸天騏:原因還在調查中。
顧岑璽沉沉應:嗯。
陸天騏: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我們警局需要立即釋放夏立威。
顧岑璽:我知道。
陸天騏必須按照法律法規辦事,但他肩負正義,又很不甘心。
難道我們就這樣放了夏立威
顧岑璽站在陽台的落地窗前,深邃的眼睛望著窗外的霓虹燈閃和車水馬龍。
我當然不會這麼輕易放了夏立威。
我有辦法把夏立威徹底送進監獄,讓他牢底坐穿。
陸天騏眼中亮起激動的亮光:什麼辦法
…………
::今天突然有些事,先更一章,後麵補更。
表白的大~高~潮這兩天就會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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