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他們就這樣，李妤夢從小就能把吳羿拿捏得死死的。”

“這麽說，她也能把你拿捏得死死的？”

“我那天可向你表過態了，都沒讓她碰我一下，還喇了她一刀。”

“所以愛是會消失的，如果有一天你也這麽喇我一刀。”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你就用你的大翅膀扇死我。”黃善把藍晶晶麵對著自己：“你把祁琪的記憶刪了，為什麽不把吳羿的也刪了，把陳閔悅和朱旖旎的都刪了。”

“吳羿需要內疚，就讓他帶著這些內疚過，但祁琪不該承受這些，悅悅和旖旎的還沒有機會。”

“以後，不要背對著我睡了。”黃善的左手手環靠到藍晶晶的後背，纏出一圈白光，白光在手環和背間緩緩纏繞，藍晶晶感受到背部光的遊動，鑽進黃善的脖子裏。

“我是藍晶晶。”藍晶晶在黃善脖子裏低聲說。她是想反抗的卻沒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往黃善的懷裏鑽喘著氣。

“我知道，你喜歡這樣是嗎？”黃善低頭含著藍晶晶的耳根，藍晶晶縮了縮脖子，黃善低沉著聲音問：“喜不喜歡？”

“嗯。”藍晶晶咬著黃善的脖子：“黃善，不要玩了。”

“你求我。”

藍晶晶伸手想要抓住黃善在他身後的手，仰起頭，被黃善一個翻身壓在身上，收了手環上的光，藍晶晶已經麵部泛紅喘著氣：“我真的是藍晶晶。”

“我知道。”黃善戳了戳藍晶晶的脖子，怕癢的，沒錯就是藍晶晶：“我知道你是藍晶晶。”

“你不是說純睡覺嗎？”

“我是純睡覺啊，不純的是你，喘氣的是你。”

“是你弄我……”藍晶晶正想解釋，卻發現無法解釋，推開黃善，側過身去：“睡覺。”

“好，純睡覺。”黃善得逞的笑著，把藍晶晶的頭枕在他的胳膊上：“關燈。”

藍晶晶乖乖張開手掌，關掉屋裏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