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邊關一趟,江寒雪的性格有所收斂。
但並不代表,她會當鴕鳥。
既然是送上門找不痛快,她也不會客氣。33yqxs?.??m
“親家母如果是來陰陽怪氣嘲笑嶽家的,我是不會歡迎的。如果徐夫人真想拉進兩親家的關係,我很樂意。”
先禮後兵。
江寒雪笑著抬手,“徐夫人請坐。”
聽了這話,南芙蓉嘴角的笑容有所收斂。
“半年不見,親家母還真是變得不一樣了,聽聞你在邊關做了不少駭人聽聞的事情,讓很多男子都自愧不如呢。”
她打量著江寒雪,手中的團扇半遮半掩,風情儘顯。
“讓親家母見笑了,不過是瞎折騰罷了。”江寒雪看著外麵的風景,敷衍的回道。
“我很好奇,為何謝大才子會忽然回京,脫離了嶽家,莫不是受了嶽家的欺辱?”
這話暗藏玄機,江寒雪目光銳利的看向南芙蓉。
“難不成,親家母真想老牛吃嫩草,看上了謝大才子不成?”說著,南芙蓉咯咯地笑了起來。
“徐夫人,還請您自重!”
這話極為難聽,一直閉口不言的嶽文翰從椅子上彈起來。
“這種道聽途說不懷好意的話,還請徐夫人莫要再提。如果您是來專程找不痛快的,還是請回吧。”
以前嶽文翰總是能忍則忍,但如今他的性格強硬了些,麵對徐夫人毫不怯場。
“喲,還生氣了,我不過是關心一下親家母而已。怎麽,多日不見,嶽文翰變得如此沒有規矩了,還知道頂撞長輩了。”
她說著看向徐巧巧,“巧巧找了個好女婿,可是一點不把我這個嶽母放在眼裏。”
“母親嚴重了,夫君隻是有話直說而已,還請母親擔待。”徐巧巧不卑不亢的看向南芙蓉,“男子漢大丈夫,為母親抱不平天經地義,巧巧並無覺得不妥。”
“……”南芙蓉吃癟,臉上的顏色很是精彩。
她沒想到,從前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的徐巧巧,竟然會如此嗆人。
江寒雪意外,不錯啊,徐巧巧成長了。
“巧巧說的是,更何況嚴格來說,您不能算是文翰的親嶽母。巧巧的生母去世多年,你是徐侯的續弦,對巧巧未儘養育之恩,且對他們姐弟連旁人都不如,我們能夠尊稱你一聲親家母算是抬舉了。”
江寒雪麵帶微笑,“哦對了,有件事情我得提醒徐夫人。再怎麽說,徐征才是徐家的嫡長子,他在邊關曆練,你們做長輩的經常關心一下他的起居日常,免得徐巧巧的外公怪罪下來,徐侯也擔待不起。”
“……”聽了這話,南芙蓉的臉色更難看了,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手中的扇子撕了。
“那你可白操心了,徐侯知道該怎麽做。反倒是嶽老夫人,竟然讓徐征喊你母親,也不嫌臊得慌。”
“你都不覺得臊得慌,我為何要臊?”看向門口不知何時出現的徐侯,“親家公,勞煩把令夫人帶回去,巧巧看了會嘔吐不止。”
“……”徐謙看著屋子裏的場景,麵色十分難看。
靈兒轉身,怯怯的喊了聲,“外公。”
江寒雪知道,南芙蓉得意不了多久了。
因為徐征的事情,徐巧巧的外公,也就是徐侯的原丈人,對徐侯十分不滿。
那可是國公爺,當今貴妃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