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老夫人卻氣得嘴巴都歪了。
一百兩黃金雖說也不少,但是他們奔赴戰場去,不是為了那點賞金的。
尤其戰老夫人知道戰北望本來有望升遷,卻因為代易昉受過,加上易昉帶兵阻礙進攻,兵部賞了也罰了,才落得這一百兩黃金,她氣得差點沒腦溢血。
她身子本來就不好,經這三番四次的怒火攻心,夜裡竟是昏厥了過去,連夜請了大夫施針,這才緩過來。
但是,眼看又要向丹神醫買藥了,手中的銀錢早就揮霍掉,那茶宴的銀子還是借的,如今得了百兩黃金,除了還債,買藥也買不了多少。
拚出一條命去廝殺,卻落都這般下場,戰老夫人對易昉當初有多喜歡,如今便有多厭惡。
尤其見自己昏厥醒來,她竟沒守在床邊,不禁怒道:娶了個什麼禍害回來啊連累夫婿得不了軍功不說,還連最基本的孝道都不遵了。
母親,大夫說您不能動怒。戰北望守在床邊,眉目低垂地勸著道。
二哥,易昉真是被人汙了嗎戰少歡也沒睡,守在母親的身邊,她這些日子聽到了不少傳聞,與其他貴女姑娘出去玩耍的時候,人家也說她嫂子如何肮臟了。
她真是要氣死,眼看自己就要說親了,二嫂卻出了這檔子事,真是丟死人了。
戰北望蹙眉,她是你二嫂,怎可直呼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