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腹摩挲的那片肌膚很快紅了一大片,熟睡中的沈晚瓷感覺到痛,微睜著眼睛看了眼麵前的人,隨後皺著眉往後挪了挪,不高興的嘟囔:"薄荊舟,你彆碰我……"
這句話一出,房間裡陷入一種致命的死寂,隻剩下兩人沉重的呼吸聲。
如果說剛才薄荊舟還能忍著情緒,那此刻已是完全怒到極致!
他身體的每一處線條都散發著蓬勃的戾氣,重新將人撈回來,俯身壓了上去,"不讓我碰,隻讓聶煜城碰沈晚瓷,我是該說你聰明,知道怎麼激起一個男人的征服欲,還是該說你蠢笨整個京都那麼多男人你不挑,非要挑我兄弟"
"還是你以為,在我這裡女人會比兄弟重要"
沈晚瓷沒有回答,整個人被他扣著手以禁錮的姿勢壓在身下,卻沒有任何回應,她像是又睡著了。
薄荊舟的目光落在她覆著一層嫣紅的臉上,喉結滾動一下,煩躁的扯開領口最上麵的三顆扣子。
"砰砰……"
突然,外麵傳來敲門聲,還有男人低沉的嗓音:"晚瓷,你在嗎"
是聶煜城!
薄荊舟臉色陰沉至極,若不是眼前的女人不清醒,否則他真會忍不住弄哭她!
等了幾分鐘後,男人才去開門,門外的人似乎有些急切。
薄荊舟開門的時候,聶煜城的手還保持著敲門的姿勢,待看清楚開門的人是誰後,他微微愣了一下,"荊舟"
他看了眼薄荊舟領口上那被暴力撕開的痕跡,意識到他……有打擾到兩人了。
"既然你在,想來晚瓷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我們就不打擾了。"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旁還帶著醫生。
薄荊舟往旁邊側過身,"進來吧,她生病了,燒得厲害,讓醫生給她開點藥。"
聶煜城沒有推辭,他帶醫生來原本也是給沈晚瓷瞧病的,在電話裡就聽出她聲音不對。
為了避嫌,他並沒有跟著醫生進沈晚瓷的臥室,而是跟薄荊舟在客廳待著。
期間薄荊舟遞給他一支煙,兩人走到窗,"她給你打電話說生病了"
聶煜城搖頭,"沒有,我正好有事找她幫忙,電話裡聽出來的。"
薄荊舟盯著他看了幾秒,閒適的笑了笑,煙霧背後的五官不太清晰,"怎麼,這麼關心她是後悔當初沒幫她"
聶煜城不僅知道她生病,還知道她從禦汀彆院搬來了這裡,光是因為聲音不對勁就帶著醫生上門來,這樣大費周章,怎麼看都像彆有所圖。
對此,聶煜城直言不諱:"談不上後悔,但多少有點對不起,當初她借的那筆錢不是小數目,我隻是沒想到她那麼著急……"
更沒想到她還沒在他這裡得到確切答複,就轉頭找上了薄荊舟。
"所以打算重新追求她來彌補你心裡的這份悵然"
聶煜城微微蹙眉,一時分不清薄荊舟這話是玩笑還是認真的。
他淡淡勾了勾唇:"沒想到你也是個愛多想的。"
房間裡,沈晚瓷漸漸清醒,她靜靜的躺著等著醫生給她紮針,臥室門沒關,她聽到了外麵兩人的對話。
對於他們的話題,她並不感興趣,那些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