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看著她靠近的臉,像是想起了什麼,記憶裡也有過這樣的一幕,不過……
他自嘲的笑了一聲,收回思緒:"那你說,怎麼追"
"首先,你去睡了她。"
前麵紅燈,江叔差點沒控製住自己,把油門當成了刹車踩。
薄荊舟抬眸,透過後視鏡掃了他一眼。
江叔立刻正襟危坐,目視前方,耳朵要是能自動耷拉下來,肯定已經自覺將耳道堵住了。
沈晚瓷還在一臉認真的分析:"她肯定不同意,你就用強的。"
就簡唯寧那瓊瑤款的白蓮花,表麵清高的不行,實際上就是舍不得又放不下麵子,明明可以直接用嘴巴說的,偏偏要拐彎抹角讓彆人自行領悟,領悟不到就是不愛她。
這叫啥,腦子發育不完整。
跟她結婚,簡直是拉低下一代的智商。
但她現在肯定不能當著薄荊舟的麵吐槽她,"然後她肯定哭哭唧唧,這時候你就對著她發誓,有多毒發多毒,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下輩子不舉,總之往慘裡說,再然後你就送花送珠寶、送房送車,去她舞團門口送,怎麼高調怎麼來,總之她說不要就是要,說要也是要,讓你滾就是讓你馬上抱住她求愛愛。各類奢侈品連續送一個星期,她保證對你死心塌地!"
至於後麵會不會被踹,就不知道了,畢竟有前科。
薄荊舟注視著她透著嫣紅的嬌媚臉蛋,眼底是諱莫的複雜,"你可真懂她,那你呢要是哪個男人這麼追你,你是不是就同意了"
"……"
同意個鬼,隔夜飯都要嘔出來,以為誰都像簡唯寧那麼重口味!
但為了讓自己的說辭更具說服性,沈晚瓷毫不猶豫的點頭:"是,所以兄弟,你要加油。"
男人‘嗬’了一聲,將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兄弟是不會攬著對方脖子靠這麼近的。"
沈晚瓷:"……"
重點都抓不住,活該被甩!
江叔是幾十年的老司機了,開車很穩,車裡的空調溫度不冷不熱恰好合適,熏得人昏昏欲睡,沈晚瓷的腦袋很快被酒意完全侵蝕,靠著椅背睡著了……
翌日,沈晚瓷猛地從睡夢中睜開眼睛——
盯著四周的裝飾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在禦汀彆院主臥的床上,宿醉的後遺症在下一秒也緊隨而至。
"噝。"
頭好痛……
她擰著眉,摁著太陽穴揉了揉,才從床上爬起來。
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她的記憶隻停留在昨晚和秦悅織喝酒上,後來怎麼離開包間的,又是怎麼回來這裡的,完全不記得了。
沈晚瓷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那一套,睡了一晚,皺巴巴的成了一團。
察覺到有人在看她,沈晚瓷順著那個方向瞧去,正對上薄荊舟的視線,以及被他握在手裡的,她的手機。
沈晚瓷迅速從床上起來,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赤著腳快步朝著薄荊舟走過去,劈手將手機奪過來,"你這人有沒有點素質,居然偷看彆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