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不想和他對視,隨口道:"薄總偏心簡小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多來這麼一次,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嗬……"
男人盯著她,除了冷笑,並沒有說話。
知道昨晚的事和簡唯寧有關係後,沈晚瓷轉身就走,臨走時,還問經理要了昨晚她所在包間的監控,以及已開封的酒水和杯子,如果尹瑞溪和徐可真的一直在包間的話,那她是從哪裡中的招,應該就能查出來了。
經理態度恭恭敬敬:"監控可以給您,但酒水和杯子薄總昨晚就已經讓人送去檢驗中心了,等結果出來,我第一時間給您……"
沈晚瓷皺了皺眉,"哪家檢驗中心"
一直隱忍著沒說話的薄荊舟冷漠的開口:"你想做什麼"
沈晚瓷沒有瞞著,這事也瞞不住,隻要她做,他肯定會知道:"拿樣本重新找人鑒定。"
對上男人翻湧著怒氣的眼眸,她沒有半點畏懼和退縮,"我信不過你。"
薄荊舟一直盯著她,看著她說完話後就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的聶煜城,聲音和神態都瞬間變了個樣,和對著自己時渾身是刺的模樣完全不相同,"煜城,我們走吧。"
在兩人抬腳準備離開的瞬間,薄荊舟伸手,緊緊扣住了她的手臂,他咬著後槽牙:"你在這裡等著。"
……
簡唯寧被叫過來時,正是夜闌最熱鬨的時候。
來人穿著夜闌服務生的工作服,說的是薄荊舟找她,但那人徑直帶著她穿過喧鬨的消費區,走向了安靜的辦公區域,這讓她心裡隱隱有些慌,她停下腳步,皺著眉問:"你要帶我去哪不是說荊舟找我嗎"
服務生:"到了。"
他敲了敲門,在得到應允後推開。
辦公室裡其他人都已經不在了,隻剩下了薄荊舟和沈晚瓷。
簡唯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