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滿頭問號:"試什麼"
薄荊舟推了推門,沒推開,又這裡摸摸那裡摸摸,換了幾種方式都沒得法,於是側著身子開始往門縫裡擠。
他隻穿了件襯衫,是正裝,領帶不知道是沒戴還是不知道半路扔哪兒去了,襯衫的領口也是被粗暴扯開的,最上麵還吊著顆扣子在晃蕩。
沈晚瓷的力氣和醉鬼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他的身體擋在那裡,她又不能真的下死手拚命夾,沒幾下就被薄荊舟擠開了。
她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他:"你究竟要乾嘛扮二郎神"
她根本沒將薄荊舟那句試試放在心上,因為完全沒懂其中的意思。
薄荊舟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光是站在那裡都晃晃悠悠的不怎麼穩當,他的眼眶被酒意暈染得有點紅,唇瓣也是紅的:"這次我輕一點。"
""沈晚瓷聽他的話跟聽天書似的,"薄荊舟,你最近是不是精神壓力太大了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心理醫生看看說不定還能治。"
薄荊舟思緒混亂,沈晚瓷那一長串話他隻聽見去了‘心理醫生’這幾個字,當即就排斥的皺起了眉:"顧忱曄那狗東西跟你說的"
"……"
行吧,跟醉鬼沒辦法正常溝通。
沈晚瓷轉身就要往客廳裡走,她的泡麵要糊了。
薄荊舟眼疾手快的拉住她。
這動作對現在四肢不協調的他來說有點困難,腳下一晃,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沈晚瓷身上。
沈晚瓷差點沒被他撲個狗吃屎,幸好關鍵時候扶了下牆,才堪堪穩住了,有些惱怒的回頭:"薄荊舟,你……"
沒等她將話說完,薄荊舟已經捧著她的臉吻了上來,似乎想要證明什麼似的,急切的完全讓人招架不住,"我沒病,我隻是……舍不得。"
他攬著她的腰,將人抵在牆壁上,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炙熱滾燙的溫度透過單薄的布料傳到沈晚瓷身上,因為貼的近,身體一丁點的反應都無所遁形。
沈晚瓷剛開始還有點懵,這會兒被他抵著,頓時就清醒了。
試個****,他分明就是在借酒行凶,下半身的那點兒興趣上來了,來她這兒裝醉裝可憐。
沈晚瓷:"薄荊舟,你給我滾開,你要再敢動不動就親我,我把你嘴巴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