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篤定了你會心軟,所以才會一次次觸碰你的底線,你這次把人踹出去,他下次保證不會用喝醉酒這招來博取同情。"
沈晚瓷看向薄荊舟。
剛才還鬨著要跟她再試一次的男人這會兒居然——在給兔子講道理。
被酒浸潤過的嗓音很低沉,帶著明顯的沙啞:"不喜歡的人跟你提這種要求,你得堅定的拒絕,一巴掌把人扇出去,遇到要動粗的禽獸的話,就拿東西死命的砸,動刀也行,出了事我給你兜著,不能這麼隨便,一點都不反抗就同意了。"
不然被秦赫逸和聶煜城那兩個混蛋占了便宜怎麼辦
"你這個年紀的女人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但你克製一下,至少等我……"
沈晚瓷冷笑,直接一腳將薄荊舟給踹到了地上。
她這個年紀,她什麼年紀她才二十五,要等十月份才滿二十六。
她這輩子遇到的最大的禽獸就是他。
薄荊舟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身體突然懸空,下一秒,就掉在了地上。
落下去之前,他還下意識的護住了懷裡的兔子,用自己的身體墊在了下麵。
沈晚瓷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幕,嗬,狗東西,對隻玩偶兔都比對她好,還用身體給它墊著。
床不高,地上還墊了塊厚厚的長毛地毯,摔下去也不是很痛,但薄荊舟的酒卻好像醒了一些,睜著眼睛茫然的看著床上坐著的沈晚瓷。
沈晚瓷將手機扔給他,皺著眉,嫌棄的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搞的一屋子的酒味,煩死了:"酒醒了就滾,要不然就打電話讓人來接。"
薄荊舟下意識的接過手機:"晚晚,我有個朋友對著他老婆不太行,他老婆跟他離婚了,如果是你,能不能接受男人……恩……有那方麵的缺陷"
‘缺陷’兩個字,他說的很輕。
沈晚瓷壓根沒往薄荊舟身上想,他雖然一直沒碰過她,但每次吻她時該有的反應還是有的,隻是到最後都沒動真格的,而且每次過後都會去洗手間裡呆很久,出來後浴室裡冷冰冰的,想來也知道他在裡麵做什麼。
他朋友不算多,沈晚瓷認識的就那一兩個,第一反應就是顧忱曄。
剛才言棘還說他死了。
恨屋及烏的原因,沈晚瓷對顧忱曄的印象也不怎麼樣:"不能,我要是他老婆,我也離婚,女人大好的青春何必浪費在一個乾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的男人身上離婚後分一大筆財產,包小鮮肉不香嗎男人都是女人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薄荊舟:"……"
他的臉已經完全青了。
沈晚瓷的每個字都在他緊繃的神經上跳舞。
他緊緊咬著後槽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沈晚瓷。"
沈晚瓷斜著眼睛看他,這個動作讓她的神態看上去有那麼幾分高高在上的藐視,話說的比他還慢:"畢竟,我這麼個如狼似虎的年紀,怎麼能容忍沒有男人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