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不錯,分明是糟透了。
最關鍵的是,這餿主意還是他出的。
薄荊舟憋不住了,"晚晚,你不能選他們,你選了他們,我怎麼辦你彆忘了你可是有男朋友的,對感情要忠貞不二,三心二意是不好的。"
沈晚瓷擺手:"我沒有,你彆胡說,我離異。"
薄荊舟:"……"
他現在無比後悔,為什麼沈晚瓷當初問他是不是薄荊舟的時候不乾脆利落的承認了,現在想承認也承認不了了。
"要是沒事的話,陸總先走吧,現在時間也晚了,你要再不走,彆人該誤會了,"她打了個哈欠,"我困了,你走的時候把門給我關上。"
沈晚瓷剛走出去一步,就被薄荊舟從後麵抱住了,他低頭,毫無章法的親吻她的側臉及脖頸:"晚晚,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當初我們結婚,是我用聶煜城的腕表騙的你,那晚你睜開眼睛看到是我,不肯,也是我強迫的你……"
"我們新婚的那晚,你喝醉了,不願意讓我碰,故意喊了聶煜城的名字,正好簡唯寧給我打電話,我就借口離開了。"
"還有那個欺負你的小混混,是我打的他,我不敢跟你說,怕你知道幫你解決麻煩的不是聶煜城,會失望。"
他將懷裡的人抱得更緊了一些:"晚晚,這些事都隻有你和薄荊舟才知道,你還不信我就是他嗎"
沈晚瓷:"……"
信。
她早就信了,在他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前她就能十有八九的確定,陸宴遲就是薄荊舟。
不管一個人的氣場和穿著怎麼變,有些細微的習慣是變不了的,再加上他和薄荊舟那張一模一樣的臉,以及他時不時出現在自己麵前,說的、做的那些引人誤會的行為,很難不讓人懷疑。
但信歸信,生氣還是生氣的。
她希望薄荊舟能將她當成一個共同麵對風雨的人,哪怕不能,但至少能讓她知道他還活著,而不是隻能生活在他搭建的那個象牙塔中,需要人守護的瓷娃娃。
這三個月,她每天每時每秒都過得度日如年。
但他回來了,卻裝作無事發生一般,用另一個身份出現在她身邊,看著她為了求證想儘辦法,看著她傷心難過,被拆穿了還咬死說自己是陸宴遲。
見沈晚瓷不說話,薄荊舟有些慌了,他看不見她的臉,無法從她的神情變化中察覺她內心的想法,"晚晚,我真的是薄荊舟,要不你摸摸。"
因為清楚的知道這件事自己做錯了,他這兩天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他換成沈晚瓷,肯定也生氣。
他握著沈晚瓷的腰,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麵向自己,握著她的手放在腿上的那處疤痕上:"你先看一看,就是現在……不怎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