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結婚這麼多年,彆說婚戒,喜糖都沒有一個。
"紀思遠到了國外後直接回了你父母給他購置的那套房子,一直沒出過門,盯著的人說他每天下午六點會在院子裡給花澆半個小時的水,其餘時候都待在家裡,暫時沒發現什麼異樣。
他剛回去,不能有太大的動作,怕打草驚蛇,但我已經聯係好警察局了,這幾天就會找個機會進去搜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密道暗室之類的
薄荊舟張了張嘴,剛要繼續發問,顧忱曄就道:"周邊的房子也排查過了,暫時沒發現什麼異樣,鄰居也在走訪,應該就這兩天就會有結果
"……"
他當時就跟顧忱曄提了下紀思遠出國了,讓他派人看著,他就把他想查的都查清楚了,這可比陳栩和王助理好用多了。隻需要交代一句,後麵的事完全不需要操心,省心又省力。
薄荊舟心情舒爽了,便開始關心起好兄弟的感情生活了,"言棘還在跟你鬨"
"不是鬨,她這次是認真的,離婚協議準備了一抽屜,婚內財產從她近身出戶依次遞進到我近身出戶,讓我看得上哪份挑哪份
"她哪次不是認真的"
"……"
"之前不是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提過離婚的事了嗎,怎麼突然又提了"
本來以為顧忱曄會說言棘還恨他,亦或者是遇到彆的喜歡的男人了,結果那邊沉默了片刻後道:"我上次做的時候沒讓她滿意,嫌我肌肉的線條沒長在她的審美點上,嫌我在臥室裡抽煙嗆著她,還嫌我的手臂上被蚊子咬了個紅點,不夠賞心悅目
"……"這些話,更堅定了他不讓沈晚瓷和言棘碰麵的決心,"有沒有可能,這些都是借口,她就是在嫌棄你
"……"
幾秒鐘的沉默過後,聽筒裡傳來‘嘟嘟’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