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遠那個變態回來了,肯定又時刻不停的黏著他,真是煩。
以前招那些爛桃花也就罷了,好歹是同性,現在居然來個異性,沈晚瓷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還要和男人搶男人,而且好像還搶不贏,有紀思遠在的地方,她和薄荊舟都隻能裝作不認識。
禮服已經定好了,是江雅竹定的,據說那個設計師特彆難約,價格高,還規矩特彆多,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說服對方加她這個單子的。
沈晚瓷去喜美做的造型,造型師將她那身衣服誇得天花亂墜,聽說她是找的國內的設計師,還非要找她要聯係方式,想要以後長期合作。
這個,她是真不知道,但對上對方期盼的目光,她也不好意思拒絕的太徹底:"我幫你問問吧
周年典禮在一家超五星級的酒店舉行,西裝革履、衣香鬢、觥籌交錯,巨大的水晶燈散發著柔和的燈光,穿著白色工作服的服務生單手托著托盤,在人群中穿梭,樂隊演奏的悠揚曲調回蕩在大廳中。
沈晚瓷挽著江雅竹的手,站在她身旁。
她和薄荊舟離婚的事大家都知道,但流產的事還沒公開,隻有公司內部人員,以及些消息特彆靈通的人知情,這會兒看著她肚子平了,不少人在低聲竊竊私語。
但那些人就算好奇,看她和江雅竹站在一起,也沒人跟個傻二哈似得過來詢問。
江雅竹見她一直不怎麼說話,拍了拍她的手:"是不是覺得這種宴會很無聊我以前都是忍過來的,以後就要換你了
沈晚瓷正要說話,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她抬眼看過去,正好看到走進來的薄荊舟,以及同樣一身西裝的紀思遠。
也難怪彆人會騷動,彆說陸氏和薄家關係不好,搶合作已經搶得你死我活白熱化了,就是他那張臉,也足以引起轟動,之前知道陸宴遲和薄荊舟長得像的隻有少數人,而且都是有身份的人,雖然也覺得奇怪,但也不會當著麵說什麼。
但今天人多嘴雜,而且大部分都是薄氏的員工,驟然對上這張臉,哪有不驚訝的。
"那不是……薄總嗎"
"薄總沒死既然他沒死,那他怎麼不回薄氏啊"
"他身邊跟著的那個男人是誰啊,好奶好鮮啊,弟弟款的誒,好想摸一摸他的臉,我對油膩精英男已經厭倦了
沈晚瓷感覺江雅竹的身體晃了晃,她急忙收回視線扶住她,一臉擔心:"媽,要不我先扶您去樓上客房休息"
江雅竹搖頭,也收回了自己一直愣愣盯著薄荊舟瞧的視線,她緊緊的掐著沈晚瓷的手臂,聲音有些抖:"是他
"恩沈晚瓷以為她說的是薄荊舟。
"那人真的是紀思遠,不會錯的,我不會認錯江雅竹的情緒有些激動,呼吸也有些急促,蒼白的臉色像紙一般。
一個虐狗,給她留下了這麼大的心理陰影這麼多年過去,她看到紀思遠都還這麼情緒激動
"媽,您沒事吧紀思遠是不是還做過什麼彆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