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織一進門,就被一條飛快竄過來的狗撲了個正著,狗子一邊興奮的扒拉她,一邊嗚嗚的叫,哪有半點像霍霆東說的,不吃不喝快要死掉了的樣子。
狗子被霍霆東養胖了不少,不再像最初那樣瘦巴巴的了,秦悅織被它撲得往後退了一大步,直接撞進了男人的懷裡。
秦悅織懸著的手不知該往哪放,最後隻能落在懷裡的狗腦袋上,剛揉了兩下,就被舔了一手的口水。
"你給它取名字了嗎"
她轉身揪住霍霆東的衣服,趁他不注意,將口水都蹭到了他昂貴的衣服上。
男人垂下眼,看向她蹭得正歡的手,眉目微斂。
秦悅織動作一頓,尷尬的咧著嘴笑了兩聲,訕訕的將手收了回來: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養狗小能手,這狗養得真好,都胖了一圈了
"嗬,"霍霆東沒有拆穿她的小把戲,抬腳,越過她往裡走,"吱吱,過來吃飯
秦悅織:""
兩人雖然是男女朋友,但說實在的,關係並沒有多親近。
織織……
她抖了抖身體,搓了搓手臂上被霍霆東這個親密的稱呼,激起來的雞皮疙瘩,瞧這熟練程度,怕不是在背地裡叫了無數次。
秦悅織看著男人挺拔的背影,一言難儘的’噝’了一聲,看不出來,這男人居然還是悶騷款的。
真彆說,這兩個字被他那低沉的嗓音喊出來,還怪好聽的。
而且,不是才剛吃過飯嗎這男人是把她當飯桶了
原本正扒拉著她使勁搖尾巴撒歡的狗子,聽到霍霆東這一聲喊,一下就放過了她,轉身朝著屋裡跑去。
秦悅織看著霍霆東戴上手套,抓了一把狗糧放在角落的小碗裡,瞠目結舌了半晌,才一字一句的開口:"你叫它什麼"
霍霆東扭頭看向她:"吱吱啊,怎麼了"
秦悅織現在可一點都不覺得,這兩個字從他嘴裡喊出來好聽了:"怎麼了你還敢問我怎麼了"
她像隻炸毛的貓,張牙舞爪,恨不得撲上去撓花霍霆東的臉:"你對著一條狗叫我的名字,你說我怎麼了那我以後叫它霆霆、東東……"
女人皮笑肉不笑的扯著嘴角,冷嗬:"好聽嗎"
霍霆東:"老鼠吱吱叫的那個吱吱,和你的織不一樣
這個解釋沒有起到半點的安慰作用:"你聽過哪條狗叫吱吱的,我還嘰嘰呢"
"……"男人皺了皺眉,"女孩子,彆什麼詞都往外蹦
""
她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氣沒法出,心臟的人果真看什麼都臟。
霍霆東去了洗手間。
那條叫吱吱的狗吃完狗糧,又蹭到了她身邊撒嬌,還露出肚皮給她摸。
它身上的傷已經快好了,最深最長的那道也結痂了。
秦悅織揉著它的頭,狗子很乖順的任由她摸,她張了張嘴,半晌後又閉上了,她實在叫不出口。
不管是哪個zhi,她都克服不了自己的心理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