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以前想見她眼,都要趁著夜深人靜。
她睡熟了,他才能安靜地好好看看她,不用在意她憎恨自己的目光有多錐心。
隻這樣,他就滿足了,他不止次這樣提醒自己,不能貪婪。
現如今,他隻要隨口說上聲,她好像就會披荊斬棘來到他身邊,眼裡也隻有他。
他定中了名叫烈九卿的毒。
她每應他次、每來次,他的毒癮就會深些。
再這樣下去……
要麼毒入骨髓,腸穿肚爛。
要麼半路斷戒,痛不欲生。
無論哪種,於他都是萬劫不複。
烈九卿看著他深邃不見底的陰沉目光,唇瓣微微顫抖,“千歲爺,我哄哄您,您能彆生氣嗎?”
溫容咬著她的耳朵,她渾身輕顫,手裡的碗搖搖欲墜。
他抬手,溫柔的幫她拖住,說的話冰冷刺耳,無情地撞進烈九卿的心頭。
“七小姐,本座是閹人、是奴才、是奸臣,還不止次侮辱你、玷汙你、踐踏你,將你當玩物、當妓子、當奴婢,這樣也值得你哄嗎?”
溫容的目光危險地盯著她,瞳孔裡藏著濃鬱的欲望。..
“你是相府千金,名門之後,身尊貴,半生榮華,你真說不要就不要,願意卑躬屈膝伺候本座?”
烈九卿脖頸間都是他溫熱的吐息,她止不住地輕顫,卻努力克製心猿意馬,字句挑釁道:“我命都是您的,又何嘗其他?難不成……千歲爺您怕了?怕顧家、怕相府、怕陛下,抑或者怕我?”
“嗬……不知死活。”
溫容冷笑了聲,緩緩鬆開了她,“本座越是放縱你,你倒是膽子越大,真當本座不敢拿你怎樣?”
“您敢……您哪裡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