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意推門進來,看見烈九卿坐著發呆,臉紅撲撲的,像是盛開的桃花,美麗又香甜。
她握劍的手緊,舌頭有些打結,“昨、昨天您和阿歡……”
烈九卿茫然的抬眼,“和阿歡?”
畫意對上烈九卿茫然的眼,時間難以開口。
她放下醒酒湯,將昨夜的事說了遍。
在烈九卿越發奇怪的目光裡,畫意咬牙道:“您認錯人了,您把阿歡認成了千歲爺。”
她忍著心下說不出的煩躁,往前步,細細打量著烈九卿,“小姐,他昨夜沒對您怎麼樣吧?”
“啊……”
烈九卿抓了抓頭發,目光閃爍,“他不敢做什麼的。”
她上輩子就知道自己酒品不好,這輩子恐怕隻會更差。
烈九卿不擔心歡色,更擔心自己會做什麼。
她完全沒印象,越想越抓狂,“藍四公子沒發現什麼吧?”
“您直喊千歲爺阿容。”
烈九卿輕聲咳了聲,“你不要告訴彆人,不要告訴千歲爺。”
“嗯。”
畫意不用說,影三已經全記住了。
他現在做這份工作得心應手,每個字,每個行為,他都會記得清楚。
畫意沉默了下,覺得有必要提醒烈九卿的女德行為,“您昨夜調戲藍四公子了。”
烈九卿驚呆了,“我?”
畫意點頭,“您都抱他了。”
烈九卿有些慌了,“我昨天過分嗎?還做了什麼嗎?”
畫意很不情願地說:“再您想做什麼的時候,阿歡來了,將您帶回來了。”
烈九卿僵住了,“他看見了?”
“嗯。”畫意很實誠,“看的很清楚。”
完蛋了。
烈九卿心虛了,心臟跳得特彆快,“阿歡呢?”
“在外頭。”藲夿尛裞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