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眯著眼睛,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
“你都走了,為什麼要來?你彆以為你來了,我就能原諒你,我不會理你的。”
“嗯。”
烈九卿不滿了,“你態度怎麼可以這麼冷淡?你看,我生氣了,你都不哄我的嗎?你太無情了。”
歡色將她抱起來,烈九卿不動,給他遞酒,“你喝點,我醉了,你也要醉。”
“不喝。”
烈九卿凶巴巴地撒著嬌,軟乎乎的癱在他懷裡,“你不喝也要喝,不喝打你。”
歡色錯來臉,拒絕。
烈九卿冷哼了聲,輕輕拍了他的屁股。
歡色眼中危險增加,“彆鬨。”
“就鬨。”
烈九卿瞪她,“我在生氣,我為什麼不能鬨?”
“……”
小丫頭今天脾氣挺大的。
歡色直接將她攔腰抱起來,烈九卿假裝掙紮了下,越掙紮越往他懷裡鑽。
烈九卿每次喝醉,都知道自己醉了。
“我醉了。”
“知道。”
歡色坐在床邊上,烈九卿雙腿環著他的腰,趴在他懷裡低聲說:“我剛才做了個不好的決定,是個很危險的決定。”
她心裡有些悶,不舒服,所以才會喝酒。
她也不能和彆人說,是溫容就沒關係。
“我覺得,我會害了很多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