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後背都被冷汗浸透了，她吐了口氣，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心悸不止的同時，她死死扣住了墨鐲。

不想趙雲野發現自己的異樣，烈九卿啞聲道：“下次，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嚇我，好歹我是個小姑娘。”

趙雲野冷笑了聲，“裝什麼裝？”

“你和她吵架也好、冷戰也好，但好像和我沒什麼關係，你注意態度。”

趙雲野噎了下，知道自己確實過了，乾脆閉嘴。

烈九卿低頭看著手裡的眼珠，眉心擰起來。

“這看上去沒什麼異樣，是正常的眼球，你除了疼外，有沒有特彆的感覺？”

趙雲野指指自己的眼眶，“每次摘掉後，我會覺得，有什麼東西崩斷，會頭疼很久，但可以忍耐。”

“我可以檢查嗎？”

趙雲野頷首，烈九卿調整好情緒，走過去，仔細看著他血淋淋的眼眶。

她集中精神，小心將內力注入，點點感知他的經脈，隨後又診脈了片刻，沒有任何異樣，反而很奇怪。

無論是眼珠離體還是失血，他的經脈都是正常人的。

烈九卿收回手，用力按住了手腕，墨鐲在碰觸他的瞬間又開始變得滾燙，更清晰。

她如今可以徹底肯定，墨鐲想要的東西就在趙雲野身上。

烈九卿問：“多久會長出來？點點重新生長，還是會怎樣？”

“不確定，是點點重新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