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潮濕的血腥味道刺鼻,烈九卿感太強,很是不適。
聽見男人的聲音時,她不禁蹙眉,總覺得血腥之下有股略顯熟悉的龍涎香。
她風寒好了大半,沒全好,鼻子有些不通,讓她時半刻不能完全肯定。
她眸色忽閃,冰冷的眸色漸漸攏上層迷茫,“你是誰?”
聽著烈九卿醉醺醺的聲音,暗處的男人頓。
“果真是個沒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下賤胚子,被綁過來,竟然還有心思勾引人。”
男人嘴上雖然說著不屑的話,目光卻肆無忌憚落在烈九卿身上,審視裡帶著幾分迫切。
“我們好像不認識。”
烈九卿覺得男人這陰陽怪氣的腔調很像雲嗔,可這人顯然不是。
她微微眯著眼,試圖從黑暗中看清這人的模樣。
他幾乎完全站在黑暗中,烈九卿隻能隱約看見他略顯清瘦點點身影。
不過,他似乎是個健全的人。
烈九卿醉酒,就算喝了大量的泉水,封穴刺激,她的反應也會有點遲鈍。
她敢來,無非是認定他不會殺她。
況且她內力隻是不能輕易用,可不是不能用,而且楚衛和璿璣衛也早有防備。
她讓畫意配合自己演這麼出戲,無非是更自然點。
烈九卿癱軟在地上,仰頭望著自己,男人唇角詭異的上揚,有種病態報複的快感。
“我們……自然不認識。不過,很快,我們就會從裡到外都熟起來,會熟到不能再熟……”
男人用令人作嘔的腔調說著曖昧不清的話,烈九卿生出股反胃的感覺。
烈九卿佯裝害怕地低下頭,往後挪了挪。
下刻,她腰上的鐵鏈就是緊。
她疼,人被往前拽了三尺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