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心驚,雲嗔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她身上。
聽見兵馬的聲音,烈九卿心知被算計了,可雲嗔卻死死拽住了她的衣裳,“我想活著,烈九卿,我想活下去,隻是想活下去,你幫幫我,求求你……”
雲嗔死死盯著她,眼裡全是求生欲。
這片刻的遲疑,錦衣衛趕了過來,領隊的正是烈靳霆。
烈九卿咬牙,對僵硬的花歲喝道:“快過來,扶住他,我要施針!”
雲嗔是雲帝最寵愛的一個兒子,於情於理,她都不能視而不見。
烈九卿扯開雲嗔的衣裳,看著他的心口,深吸了一口氣,快速下針,“就近找個乾淨的房間。”
花歲要抱雲嗔時,烈靳霆快了一步,“跟我來。”
他未曾多言,朝著北側一個偏殿跑去,烈九卿緊緊跟在了身後。
偏殿不大卻很乾淨。
烈靳霆放下雲嗔,烈九卿一邊脫他衣裳一邊道:“準備大量的烈酒和熱水,還有,我需要麻沸散……”中信小說
花歲立刻道:“王爺從小到大都不能用麻沸散。”
烈九卿一頓,盯著他血脈猙獰詭異的心口。
雲嗔這等病症,要是從來不能用麻沸散,單純一次病發應該都能痛死吧。
烈九卿對烈靳霆說:“我需要大量金針,要快。”
她解開雲嗔的腰帶,“花歲,過來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