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呆愣原地,馮昭在人前說話從來都是溫聲細語,什麼時候爆粗過?
以至於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馮昭還挺爺們的,和
遲遲不見烈九卿過來,馮昭放出了她手裡的巨型蜘蛛,“找死啊?”
眼看著馮昭是真生氣了,烈九卿連忙過去給她按起了腰。
“疼疼疼,輕點!”
“……”
烈九卿還沒用力就聽見馮昭喊疼,太陽穴微微跳了跳,放緩了些力道。
片刻而已,馮昭僵硬的身體就放鬆了下來。
天色越來越陰沉,風裡都是潮濕的味道,馮昭還是不能動彈,一動就會疼到一身汗。
這情況倒也簡單,就是扭傷了,正正骨,施施針,歇會就能動了,不過她現在是個小白臉太監。
烈九卿看見她額頭的冷汗,不禁問:“娘娘感覺好點了嗎?”
“沒有。”
淅淅瀝瀝的雨漸漸下了起來,葡萄藤剛剛冒芽,雖說周圍還有些竹林,倒也擋不住什麼,很快就打濕了一片片的衣裳。
馮昭的臉色有些紅,烈九卿剛多看了兩眼就聽見了她的咳嗽聲,手裡的迷針猶豫了下。
“您是不是發燒了?”
馮昭沒好氣地嗯了聲,剛要起身就哎喲一聲摔在了地上,“你還看著乾什麼,趕緊去叫人幫忙啊!”
烈九卿還以為能跑了,馮昭突然拽住了她的衣角,蜘蛛順勢就爬到了她的衣裳裡,藏進了帽子了。
頭頂著一隻毒蜘蛛,烈九卿下意識抖了下,“娘娘,奴才會死嗎?”
“把畫侍衛帶過來,你就死不了。”
聞言,烈九卿嘴角微抽,“您說的畫侍衛,不會是畫意吧?”
“還能有誰?”馮昭不耐煩道:“趕緊去,不然你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