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撇撇嘴,"咱們都這麼久沒見了,你不幫老娘,還幫個臭男人!"
蔣瑟樣裝生氣的哼了聲,掃了眼莫淮,還是主動保持了距離,"妹子,你這七八個月怎麼沒和老娘聯係?老娘還以為你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呢。"
這幾個月,烈九卿幾乎沒什麼記憶,大多數都在昏迷中,她淡笑著搖搖頭,"一言難儘。"
烈九卿似乎不想提,蔣瑟自然不會沒眼色的瞎問,"那你親自來了定是為了續命還陽散吧,可是溫容都死了……你"
蔣瑟嘴再快也沒快過莫淮的點穴。
話說半截,她就卡在了喉嚨裡。
蔣瑟沒好氣的瞪他。
武功高了不起嗎?
"小七,走了。"
莫淮第一次這麼叫烈九卿,她還反應慢了下才跟上。
蔣瑟抱胸,一路上都翻著白眼。
武功高就是了不起,這穴道壓根就衝不開。
煩死了,這幾天怎麼天天遇見高手。
蔣瑟話過,這會不能說話真把她給難受死了。
烈九卿好笑,"莫大哥,蔣姐姐會憋死的。"
蔣瑟:"……"
不愧是她妹子,說話真會噎人。
莫淮嗯了聲,繼續朝前走。
蔣瑟繼續翻白眼。
等時間到了,她不說死莫淮,她就跟烈九卿姓!
隔了會,蔣瑟就發現了問題,雙手漸漸放下,擰著眉頭看著烈九卿的背影。
烈九卿有些奇怪。
莫淮和她之間似乎有根銀線綁著各自的手腕。
蔣瑟瞳孔微抖,烈九卿看不見!
她快步拉住了烈九卿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