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溫容很好奇。”
烈九卿按住手腕,“大抵是因為名字……”
“他二人還有兩分相似。”
莫淮不等烈九卿說完,就主動告訴了她,“不止,他們的聲音也是。”
“……”烈九卿一時錯愕不已,“兄弟嗎?”
聽她脫口這麼一說,莫淮猝不及防就笑了出來,“你覺得,溫容會有兄弟嗎?”
“他來路如此神秘,真是更是不為人所知,有兄弟也十分正常不過。”
莫淮搖頭,“穩戎的像,隻是皮囊,而這像是刻意營造出來的。你懂醫,應該也知道,不說皮囊,這骨頭也是可以雕琢刻劃的。”
“長生……”
突然聽見長生的名字,莫淮眸色一暗,“你能記著他,那大概就是他和溫容沒什麼直接關係吧。”
烈九卿總是覺得他話裡有話。
她想問什麼,到了嘴邊上又說不出來。
最終還是忍住了。
“要是按你這麼說,那我記不得的那些人,難道都是他假扮的不成?”
烈九卿說罷,她自己都驚住了。
莫淮沉默了片刻,“你心知肚明。”
“……”烈九卿自嘲,“若是如此,溫容對我又能有幾分真心?”
“他或許就是想你這麼想,但你當真是懷疑嗎?還是更多的是憤怒?怒他就這樣放棄了。”
烈九卿指尖輕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