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整艘船上小半人都受了傷。
最終到底是落在了誰的手裡也就不知道了。
但這都是小道消息。
花域臉色難看,“遭了……”
難道他的那些人也叛變了嗎?
若是如此。
阿蟒他……
想到這個可能,花域掙紮的想站起來。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他不能再牽連無辜的人了!
王麗大爺見他發癲,一把把他按了回去,“你腦殘啊,折騰什麼折騰?”
“阿蟒去找鯨魚血小公子了!若我猜想不錯,他恐怕中了埋伏……”
王麗大爺還沒反應過來,馮勇直接操了一聲,“媽蛋!不會真要出事兒了吧!”
“什麼事啊?珊珊她姐怎麼了?怎麼和鯨魚血扯上關係了?”
王麗大爺正和喬珊珊拉小黑,一個沒注意,就沒趕上聽。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腦子跟不上,“咱們不是說小黑它主人呢?”
喬珊珊從這隻言片語中,也發現了問題的嚴重。
她看向花域和馮勇,“什麼埋伏?什麼出事?你們瞞著什麼?”
花域張張嘴,馮勇快一步說:“鯨魚血不知道在誰的手裡,阿蟒那個呆子說不定被騙了!”
不止是阿蟒,還有花域本人。
王麗大爺覺得這事很多餘,“這有必要嗎?”
馮勇指著小黑,“沒有主人,野獸就會發狂,像不像早前我給你說的那個野聞,那個歌謠。”
王麗大爺一時沒想起來。
倒是花域接上了。
“凶獸吞百人,海生百號鬼。鬼為索命來,船上惡靈守。”
花域唇角輕顫,“小黑從上船就被盯上了……是把它獻祭給海鬼當守船惡靈。”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