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看輕鳳綿綿，主要是兩人剛去修界時間不長，司君之前修煉速度就逆天，現在快些也正常，可鳳綿綿嘛……

他看著地上乾乾淨淨的，狠狠的抽了抽嘴角：“丫頭，彆告訴我，你也到了金丹期。”

鳳綿綿笑眯眯的看著他：“老頭，不錯不錯，慧眼識珠。”

丹修子倒抽了一口冷氣，險些沒有緩過神來，反應過來便是哈哈哈的大笑。

他好久沒笑得這麼暢快過了，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好啊，你們兩個都到了金丹期，年紀輕輕便是金丹期，以後前途無量，且不說以後，就說現在，在修界也是拔尖的，還能找回軟軟……”

他笑聲猛的一停，扭頭看著鳳綿綿，顫聲問道：“丫頭，先前你沒說起軟軟，這孩子也沒跟你們回來，是不是……”

是不是遇害了？

可這話他問不出來。

他唇顫抖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看著鳳綿綿，期待從她口中聽到好的結果。

鳳綿綿臉上的笑容一僵，眸光微暗。

“老頭，是我們晚了一步，找到陳生的時候軟軟已經不在了。”

丹修子縱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可現在聽到這句還是腿一軟，往後退了兩步，若不是有司時及時攙扶，他怕是會倒在地上。

可即便被扶住，他也是麵色蒼白，眼眶通紅：“你們是說，軟軟沒救過來？”

鳳綿綿沉默，司君也是垂眸，周身滿是涼意。

丹修子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此刻錘著自己的胸口哭。

“早知道，早知道我當初就不該鬆開那孩子的手，早知道我就是豁出這條老命，我也不能讓他把孩子帶走。”

“都怪我啊，都怪我，若不是我招惹禍端，軟軟何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