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律和南初剛進屋坐下,葉雪初也回來了。

她看起來有些焦急,問眾人:“你們誰看見我的胸針了?剛才我去上了個洗手間,胸針就不見了

有客人問:“是那個四千萬的祖母綠胸針嗎?”

“是啊,有誰看見了嗎?倒不是錢的問題,隻是那枚胸針對我來說,實在意義特彆,要是弄丟了,就太可惜了

趙茹珍蹲在瓜田裡,不嫌瓜大,意有所指的笑著說:“胸針彆在衣服上,應該是很牢固的,怎麼好端端的會弄丟呢?葉小姐,該不會是有人覬覦你那古董胸針,故意偷走占為己有了吧?”

說話間,她還用眼角餘光睨了一眼南初。

南初自然也注意到了這眼神,正想說話,喬予一把攥住了她:“彆去自證,看她想乾什麼再說

這就是個坑,葉雪初明顯挖好了坑,就等著南初鬨笑話。

自證就等於告訴所有人,南初是小偷。

葉雪初果然開口了:“我剛才在洗手間和院子裡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南初,剛剛你也在院子裡,你有看見嗎?”

“我沒看見,你自己的東西自己不保管好,我哪裡知道你怎麼丟的?”

葉雪初又看喬予一眼,淡笑道:“是嗎?上次你的好朋友喬小姐在拍賣會上,為了這枚胸針,不遺餘力的跟我喊價,一路喊到了八千萬,不是你很喜歡這枚胸針,難道是喬小姐喜歡?”

此話一出。

在場客人,紛紛將“嫌疑人”鎖定在了南初和喬予身上。

拍賣會上一路喊價,喊到八千萬,可見對這枚胸針有多喜歡。

一路叫價,卻沒拍到手,再看到這枚胸針,依舊喜歡的緊,便起了歹心。

這猜想,極為合理。

趙茹珍早就看南初和喬予不爽了,便說:“這麼貴的東西,要是在陸家弄丟了,陸家不好交代,照我看,不如搜身吧!”

薄寒時眼底不屑得很,冷沉開口:“笑話,我太太但凡真喜歡什麼東西,彆說八千萬,就是八個億、八十億我都給她拍下來,為了一枚八千萬的胸針做小偷?你在侮辱誰?”

喬予下意識看向身旁的男人。

心尖微動。

趙茹珍平日裡不看財經,對薄寒時這號人物也不大了解,但就是再有錢,還能比陸家有錢嗎?

她隨口嘲了句:“好狂的口氣,不過空口說大話誰不會說?”

陸之律有厭蠢症,瞪她一眼,“二嬸,你要是不了解,就去看看集團今年1公布出來的營收是多少。這位薄總花八個億,大概和你花八百塊是差不多的感覺

“……”

趙茹珍抿著嘴角,臉拉的老長。

葉雪初之前沒想到薄寒時會這麼看重喬予,臉色一改,說:“我自然不是說喬小姐偷胸針,隻是……”

喬予打斷她,“你是說南初偷了你那枚胸針?”

葉雪初狡辯道:“我沒有,但院子裡的確沒找到,那枚胸針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總不至於掉在地上找半天也找不到吧?”

“葉小姐說起我們在拍賣會上的事情,直接將我和南初鎖定成了偷胸針的嫌疑人,讓我和南初進行自證。葉小姐這構不構成汙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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