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彆墅區,果然打不到車。
我有些懊惱為了攢彩禮都沒給自己買輛代步車。
最主要還是我買不起能配江倩的車。
雨勢漸小,我撐著傘孤獨的行走在路上。
想到明天的訂婚宴還未取消,我忙給幾個朋友通知。
好在我已經沒有親人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同他們解釋這麼難堪的經曆。
剛掛了電話,一輛紅色保時捷停在我麵前。
前燈照得我有些睜不開眼。
「上車。」
有些熟悉的女聲。
我走近,車窗搖下,露出韓月那張小家碧玉的臉。
我心裡直呼晦氣!
這群人有完沒完了!
我拉著行李箱繼續往前走。
韓月的車從我身邊疾馳而過。
隻是,沒一分鐘,她就已經掉頭停在我身邊,聲音怪怪的,甕聲甕氣:
「上車,我送你。」
我還來不及拒絕,她下車搶我的行李箱。
本想說不用,她已經麻利的把行李箱放後備箱了。
我對韓月是既感謝又有氣。
感謝她也氣她讓我看到了最紮心的一幕。
她非要送我,我也打不到車,有豪車坐何必找罪受?
我在她們這群富家千金眼裡就是個窮舔狗,我也犯不著矯情。
剛坐在副駕駛,她就自來熟的問我:
「你怎麼就這點東西?輕飄飄的。」
我嘲諷一笑:
「窮小子能有什麼身家?」
韓月握方向盤的手一僵:
「徹底放棄了嗎?」
不知為何,我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一絲緊張。
「今晚你叫我去,不就是為了看我出醜?都到了這個地步,你覺得我有什麼理由不放棄?」
「還是說,我在你們心裡,就真是不要臉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