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清楚,這話不能說出來。
“以檸,我的人趕到的時候,小叔已經救下了你,所以就沒出現......”
他的鬼話,季以檸一個字都不信,但也不想再跟他廢話。
“隨你怎麼說,我也不想跟你吵,你走吧。”
季以檸越過他,拿起鑰匙正要開門,沈晏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以檸,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
“你說事就說事,彆碰我。”
季以檸甩開他的手,眼底都是不悅。
對於她的抗拒,沈晏之心裡都是不滿,但想到現在兩人的關係還比較僵,還是忍了下來。
“你應該也能看出來,我小叔對你......明顯跟對彆人不太一樣,我希望你以後能儘量跟他保持距離。”
季以檸神色淡漠,“我跟他隻是正常的工作上的來往,我也沒發現他對我有什麼特殊的,你希望我怎麼跟他保持距離?看到他扭頭就走?還是說我應該換一個城市生活,保證跟他碰不到麵?”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季以檸覺得有些好笑,語氣也充滿嘲諷,“你要是真這麼防備他,應該去他麵前說這些話,到我麵前來說,不就是覺得我是軟柿子好捏嗎?”
覺得彆的男人覬覦自己的老婆,不去找那個男人的麻煩,卻來讓自己老婆跟對方保持距離,這跟那種你被人侵犯就是因為你穿的暴露的言論有什麼區彆?
受害者有罪論?
沈晏之的臉色僵住了,眼底閃過狼狽和窘迫。
“以檸......”
“行了,要是沒那個膽子去讓沈肆主動跟我保持距離,就彆在我麵前說這些惡心話了。”
說完,也不管他是什麼反應,直接打開門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