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的沈肆,是不會問她這種問題的。
而且,他現在看著她的目光,分明跟五年前沒有絲毫區彆。
“你恢複記憶了,是不是?”
沈肆瞳孔縮了縮,正要說話,蘇以檸又開口了,“你不用著急反駁,自從那次你為了救我從上山滾下來暈倒醒來之後,我就一直覺得你對我的態度有些奇怪,你應該那時候就恢複記憶了吧?”
兩人之間沉默下來,安靜的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良久,沈肆苦笑了一下。
“被你看出來了,我以為藏的很好。”
“如果你今天不問我這個問題,我或許也不會這麼快發現。”
沈肆垂下眸,“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打車回去,既然你恢複記憶了,我們之後還是保持距離吧,我不想讓章遂誤會。”
說完,蘇以檸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剛走了兩步,手腕就被沈肆抓住了。
“你真的......愛上章遂了嗎?”
蘇以檸掙脫開他的手,神色冷淡地看著他,“這跟你似乎沒有關係,無論我跟章遂以後怎麼樣,我跟你都不可能了。”
沒再看沈肆的神色,蘇以檸快步離開。
直到坐上出租車,她的心跳才漸漸平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