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了一大片,形成血泊。
鬼瞳從塔頂跟著飛身落下,正落在兩人麵前。
長發飛舞,衣衫獵獵,負手而立,居高臨下。
“雪掌門,彆忘了你的承諾,把你手下一名劍修,送到本尊手上。”
雪無溪吐乾淨胸腔淤血,才緩緩道:“意義何在?”
“本尊就想要,何須你管?
不如學學那個人渣,裝死裝了五百年,自從本尊做了魔尊,就再也沒敢出現過!”
季塵聽出來了,他罵自己人渣。
還有,自己是真死,不是裝死。
雪無溪抬頭,眼眸愈發霜冷:“所以,這便是你五百年來,不停西處尋覓和他相似之人,還見一個殺一個的原因?”
“他不該死嗎!”
鬼瞳隱隱咬著牙,一字一句透著恨意:“他對我如何,你這做大師兄的,難道看不到?”
“憑什麼同是弟子,你們都能學他的劍法,能得到他的誇獎疼愛,能吃他親手做的飯,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