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蕭北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審訓室。
一直目送著蕭北離開武道裁事所,高老才鬆了一口氣,抹去了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
“高老,他把我打的這麼慘,您老怎麼不幫我報仇啊!”
劉宇陽哭喪著臉問道。
高老冷冷的掃了劉宇陽一眼道:“哼,劉大少,你得感謝老夫,如果我不放他走,你恐怕已經是死人了!”
高老說完,怒哼了一聲,便撫袖而去。
幾個一頭霧水的執事急忙追了上去,衝高老道:“高老,您可是築基期的高手啊,以您的實力,至於這麼怕那個年輕人?”
高老歎了口氣道:“你們啊,太年輕了,審訓室的地上,都是肉塊,你們瞎了嗎?拍劉家的馬屁可以,但是,彆拿命去拍!”
說完,高老連理都懶得再理這些二百五,直接轉身回了後院。
蕭北剛走出武道裁事所,便看到一位衣衫襤褸的中年婦女,懷裡抱著一個目光呆滯的小女孩,如風似火的向前跑著。
而她的腳上,根本沒穿鞋,一邊跑,還一邊抹著眼淚,見此情景,蕭北不禁一皺眉。
“過去看看!”
蕭北說著,跟龍一一起跟在中年婦女的身後一起向四平街的方向走去。
轉過街角,便是鬆山最有名的洪濟堂醫館,此時,醫館門前除了兩個正在掃地的藥工之外,空無一人。
幾個年長的老大夫正在給兩個年輕的醫生講解病例。
“大夫!救命啊!”
中年婦女一邊跑,一邊衝著醫館門前的兩名藥工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