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誰的血?”江亦清又問。
容夫人說:“包括蔣兮在內,一共有十七名江家的人,其中還有一個外人。”
“秦婉兒?”江亦清眼神陰冷。
容夫人搖頭:“是那個叫做秦薇淺的女人。”說到這,容夫人撇開裙擺,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對不起家主,因為您病情危急的緣故,我與封九辭做了一筆交易,江家要無條件治愈秦豆豆。”
“很好。”男人嘴角勾起。
容夫人說:“我知家主不喜被人要挾,但當時也沒有彆的辦法,四少爺還太年輕,我隻能善做主張,您若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經過家主的批準貿然答應與封九辭合作,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隻是雙方協議已經達成,江家不好再出爾反爾。”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江亦清現在已經清醒,秦薇淺要履行的承諾也已經完成了。
江亦清這麼聰明的人一定知道,這一切都是封九辭他們籌劃的,他不是個會吃虧的人,等身體恢複了肯定會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所以容夫人很擔心江亦清會拿一個小孩子出氣。
她攬下一切責任,希望江亦清能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她的身上。
男人卻沒有,隻是勾著嘴角,眼眸殘忍而危險。
這樣的眼神,讓容夫人心中發怵。
“家主!”容夫人大喊一聲,磕了一個響頭。
江亦清說:“你起來吧,這件事,你沒有做錯,我會好好犒勞你,沒事的話就先退下去吧,我累了。”
“那秦豆豆的事?”容夫人問。
江亦清說:“既然你們已經答應了封九辭,自是要兌現承諾,明日,讓秦豆豆來我這治療吧,順便做一下骨髓穿刺,沒問題就安排手術吧。”
容夫人心中一喜,說:“我代替秦豆豆感謝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