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反應過來,張心瑤又迅速紮上了幾針。
好了,剩下的安撫工作交給你,讓他繼續睡。
她的語氣,帶著醫生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傅謙下意識照做,拍著兒子輕哄,小傑乖,睡一覺我們就不發燒了。
爸爸。
小家夥沒什麼力氣的叫了一聲爸爸,在傅謙的輕哄中又閉上了眼。
張心瑤看在眼裡,看不出來,你還挺會哄孩子的。
傅謙好看的桃花眼一挑,看不出來,你還挺會發號施令
平時都是他指揮彆人乾這乾那,難得有女人把他指揮得一愣一愣的。
張心瑤沒有接話,看著男人熟練的抱娃姿勢,想到他的婚姻狀況,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聽聞這男人的妻子早逝,平時花邊新聞又多,她還以為這就是個不著調的花花公子。
看來倒也不全是這樣。
現在就乾等著嗎傅謙摸了摸兒子的額頭,詢問道。
是。
張心瑤看了一眼時間,又補了一句:你可以醞釀一下姑奶奶三個字。
傅謙:……
一旁的夏初忍不住笑了。
閨蜜這嘴也挺毒的。
傅謙看她一眼,弟妹,你們倆怎麼會在一起
哦,心瑤剛剛幫我媽做了針灸治療。夏初回道。
傅謙桃花眼一眯,哦我記得你母親已經被診斷為植物人狀態了。
是的。心瑤說可以用針灸治療試試,刺激一下她的神經。
傅謙的視線落在張心瑤身上,瓢姐,你有把握能讓夏伯母蘇醒嗎
又叫她瓢姐!
張心瑤咬牙,你叫我什麼
傅謙摸了一下兒子的額頭,我兒子這不是還沒退燒嗎
張心瑤嗬嗬噠:所以你要抓緊最後的時間過嘴癮
傅謙笑的痞帥,我這不是叫習慣了嗎
張心瑤磨牙,怎麼有這麼可惡的男人的!
瓢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傅謙挑眉,故意不屑道:看來弟妹找上你替夏伯母醫治,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張心瑤輕嗤一聲,你少自以為是,我有七成把握可以讓阿姨蘇醒。
嘖,真是激不得一激啊!
傅謙笑了,不過……
瓢姐,你的針灸水平真有這麼高麼
張心瑤上下打量著他,故意道:我看你腎氣不足,如果請我替你治療,我可以看在熟人的份上打個折。
腎氣不足!
傅謙氣笑了,原來瓢姐你就是個庸醫啊!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我真的腎氣不足你要不要跟我試試
男人腎氣不足,就意味有可能會陽wei早泄。
這女人就是故意的!
張心瑤俏臉一紅,花孔雀,我可不是你公司裡的小明星,你少調戲我!
傅謙摸摸兒子的腦門,發現兒子額頭在出汗,熱度在一點點降下來。
他挑挑眉梢,我怎麼敢調戲你,你可是我姑奶奶。
張心瑤睨他一眼,不是說我是庸醫麼
大概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張心瑤:……
看著兩人打嘴仗,夏初莫名有種,兩個小冤家聚頭的既視感。
好有意思!
很快,張心瑤替孩子拔了針。
好了,孩子出了汗,回去不要著急給他洗澡,用乾毛巾擦一擦就好。給他多喂點熱水,小心再次著涼。
多謝。傅謙這一刻是真誠感謝她的。
張心瑤睨他一眼,多謝誰呢
傅謙笑了,多謝姑奶奶。
嗯。乖。
張心瑤拉著夏初就走。
夏初樂得不行,傅總,那我們先走了。
好,回見。
傅謙笑眯眯的揮了揮手,等兩人離開,他撥通了傅靳夜的電話。
阿夜,或許有人可以讓祈風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