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的到來。
瘋老頭在取血時,還試圖掀起銘肆的繃帶,但是都不勞而獲。
這繃帶不是誰都能掀開的。
銘肆從沒有給瘋老頭看他繃帶底下的東西,瘋老頭在開啟實驗的時候,看著沒有任何表情的銘肆,就突然想把他的眼睛挖/下來。
他也這麼做了,首接上手硬生生挖/了下來。
銘肆沒有他想象的悶哼,隻是平靜的用另一隻眼睛盯著瘋老頭。
另一個窟窿流了很多/血,但還是在15秒內血/就不流了,瘋老頭覺得無趣就把眼球塞了回去。
瘋老頭又折騰了銘肆好久,首到他自己有點撐不住了,才把機器停下了。
銘肆在結束後,拔下管子,傷口在十五秒內愈合,主動進入藥罐,親手在藥罐裡麵注入腐蝕性的藥液,摸了摸罐子頭頂,手指微微蜷縮,抱著腿就休息了。
在這裡有熟悉的氣息,他還是有一絲絲安全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