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帝釋景卻直視她,點頭,承認了,“是,我吃醋了。”
他滿臉的坦蕩。
南知意無語了一下,又有點想笑。
雖然她不明白有什麼可吃醋的。
自己對大師兄,完全是對於哥哥的那種心情,以及對同職業高手的欣賞。
不過還彆說,這男人平日睿智高冷,吃起飛醋,可真幼稚啊!
南知意忍著笑,不顧男人幼稚的小脾氣,點頭說道:“那你吃著吧,下次我還誇!”
帝釋景眯著眼睛,扣著她的手,用了幾分力道,語氣危險,“南知意,你膽子很大!”
南知意有恃無恐地揚起腦袋,對上他的眸子,笑道:“一向如此,你才知道,不服咬我啊?”
“這可是你說的!”
帝釋景沒有縱著她,話落,直接動手,捏著她的下巴,親了一下。
柔軟的紅唇像果凍一樣,他眷戀地在上麵咬了一口。
明明沒有多餘的動作,空氣裡,卻儘顯曖昧。
南知意麵紅耳赤,一把將人推開了些,瑩潤的眸子,嬌嗔地瞪著他,“你......”
帝釋景勾起唇,理直氣壯地說道:“如你所願。”
坐在後麵的周易,抬手捂著臉,不忍直視!
他是做錯了什麼!
狗糧的味道,他不想繼續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