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後突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
她湊近薑槐的身體,鼻子嗅了嗅。
「怎麼了?」
「......嗯。」陸晚吟突然輕輕抬手,把薑槐推到了沙發上,而後自己跨坐在了薑槐的腿上。
用手輕輕撩開耳發之後,陸晚吟湊到薑槐耳邊低聲說道:「給你個忠告哦,薑槐。」
「女孩子,對氣味很敏感的,尤其是......香水。」
說完之後她狠狠咬了薑槐的脖子一口,而後起身走進了浴室。
「......是啊,女生真是太可怕了。」薑槐癱在沙發上,良久之後才發出了這麼一句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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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薑槐和陸晚吟來到了大學,本來他想幫陸晚吟請個假,讓她休息一段時間的。
但陸晚吟還是堅持要和薑槐一起去學校。
當他們久違地出現在班級裡的時候,幾名女生立刻湊了過來。
她們抓著陸晚吟的手,噓寒問暖,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
甚至有幾人已經開始落淚了,她們的眼淚滴落在陸晚吟的手背上,帶著一絲溫暖和真摯。
「晚吟,你一定要堅強,我們會一直陪著你。」
陸晚吟在學校最好的朋友周舟此刻哭得最厲害,她緊緊地握著陸晚吟的手,仿佛在用自己的力量給予她支持。
陸晚吟的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回應著她們的關心:「謝謝你們,我沒事的。」
嶽秦山的死亡協會對外的掩蓋是工地事故。
他本就是一名建築工地的工人,還是從事高空作業,所以出事的概率也挺大。
陸晚吟被一群女生簇擁著,薑槐也懂事地沒有去打擾她們。
他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她們的互動,心中卻有些複雜。
他知道,陸晚吟在學校會戴上麵具,用她的演技來應對這個世界。
但有時候,誰又能說得準,這種靠著演技獲得的友情沒有摻雜真情實感呢?
...
...
與此同時,淩羽市某座小型別墅內,周秦此時是麵如死灰。
不因為別的,隻因為他今天晚上在家族的酒會上喝多了之後,當著所有家族長輩的麵兒誇下了海口。
說自己和墨家的大小姐很熟,正好這時候周家老太爺八十大壽,便說這如果大壽期間能請到墨家大小姐大駕光臨。
那對周家可是一件莫大的榮幸啊。
這周秦臉色一下就白了,聽著長輩們越談越起勁,甚至已經把這件事板上釘釘了,他的酒徹底被嚇醒了。
「阿秦,你爺爺七十大壽將會宴請豪門賓客,當然,墨家這種家族我們肯定高攀不起,但若是你能以朋友身份將墨小姐邀請到現場,那對我們家可是極大的榮幸。」
「爸,我.......」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從來沒為家族做過一點貢獻,如果這件事你都辦不好,你以後別想再從我這裡拿到一分錢。」
所以現在周秦坐在別墅的客廳沙發上,手裡端著紅酒杯,但是卻沒有任何心思去品嘗。
就在這時候陳寧洗完了澡,穿著單薄的浴衣走了出來。
「周秦哥哥,你怎麼了?為什麼一臉愁容?」
現在周秦聽到陳寧說話就煩,若不是因為她,自己怎麼會去招惹那個叫薑槐的臭小子,不招惹薑槐,自己也不會惹到墨家的大小姐。
現在也不會這麼狼狽,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不過突然之間,周秦有了一個想法。
他溫柔地拉著陳寧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摟著其肩膀問道。
「寶貝,你之前說,那個叫薑槐的,對你還沒死心,是真的嗎?」
陳寧不知道為什麼周秦會突然提到薑槐,她略微猶豫了片刻之後咬著嘴唇紅著臉點了點頭。
「寧寧,最近家族有一場酒會,我想通過薑槐,邀請那位墨家的大小姐出席,你看,能不能和薑槐說一聲......」
陳寧聽到之後皺緊了眉頭。
「周秦哥哥,薑槐因為我和你的事,現在還在生我的氣,你知道的,他很愛我,我怕他不會那麼輕易幫我。」
「我當然知道,寧寧,所以.......」周秦的手,輕輕地環住了陳寧的腰,而後在她耳邊耳語道。
「......可能寶貝你,需要做出一點小小的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