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開了一片花瓣,溫昭宜心中也是欣喜的。
往生草極難成活,喜陰不喜陽,花開七瓣,每一片花瓣的顏色都不同。
也就是說,還有六片,還有六天,她就可以回家了。
就算受傷的身體還傳來陣陣疼痛,溫昭宜也在大家都走後,下了塌,細心照料著那盆通往回家路的往生草。
到了下午,榮親王也來了。
男人一襲月白色錦袍,氣質儒雅,手中捧著一個錦盒。
他走上前,微微欠身:“娘娘,這些補品是臣的一點心意,願娘娘早日康複。”
對於這個救命恩人,溫昭宜是感恩的。
她輕聲道謝:“多謝王爺的救命之恩。”
“娘娘言重了,這都是臣該做的。”
正當兩人交談之際,裴弘懿走了進來,見此情景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快步走到溫昭宜身邊,將她攬入懷中,冷冷地看著榮親王:“補品宮中有的是,不勞榮親王掛心。”
榮親王低下頭:“陛下,臣隻是關心娘娘傷勢,彆無他意。”
裴弘懿冷哼一聲,宣誓主權般地說道:“宜宜是朕的皇後,你一個外男在這裡久呆不合適,榮親王請回吧。”
榮親王行禮告退,退出了殿內。
裴弘懿緊緊抱著溫昭宜,醋意還未消散:“宜宜,你多看一眼彆的男人,孤都覺得要發瘋。”
“宜宜,你以後不許和外男接觸,你是孤的皇後,隻能看孤一個人。”
溫昭宜心中一片淡然,甚至有些諷刺。
不許她接觸彆的男人,他卻可以擁有彆的女人。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裴弘懿這麼雙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