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眠怕付玲玲被吵醒,趕緊下床去開門。
外麵站著的是司煦。
男人沉聲開口,“我現在就要見他。”
“等吃完早飯吧,我陪你一起去。”
司煦薄唇緊抿,雖然他現在非常著急的想見顧擇溪,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薑眠讓他先下樓,她去洗漱。
進了浴室,她洗完臉把頭抬起來的時候,突然腦袋裡一陣刺痛,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眩暈感。
她雙手拄在洗手台上,緩了好半天眩暈感才消失,但腦袋還是感覺一陣陣刺痛。
深吸了口氣,她拽過杆子上搭著的毛巾把臉擦乾,隨後走出了浴室。
下了樓,司煦見她臉色發白,眉心蹙起,擔心地問道:“怎麼臉色這麼差?是頭疼嗎?”
薑眠搖頭,“沒事。”
“什麼沒事,到底是不是頭疼?”司煦伸手把她拉了過來。
“剛才疼來著,現在好多了。”
“上去換衣服,我們去醫院。”
司煦拉著薑眠朝樓上走。
薑眠問道:“你不是急著見顧擇溪?”
“你覺得這件事情跟你比起來哪個輕哪個重?”
薑眠盯著他寬厚的背,麵露複雜之色,一時間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跟顧擇溪見了麵以後再去醫院吧,不怎麼疼了。”
司煦沒停下。
“司煦。”薑眠叫他的名字。
這次司煦停下了。
薑眠輕歎了口氣,“你也知道我現在這種情況,需要的是儘快做手術,看醫生是沒用的。”
頭疼也隻能是吃止疼藥。
司煦轉身,目光陰鬱,“再等兩天,醫生就過來了。”
兩天?
薑眠心裡一緊。
“見了顧擇溪以後我們就去醫院。”司煦摟住她,“就算沒用也得讓醫生看看你現在的情況。”
薑眠點頭,“好。”
司煦陪她上樓換了衣服。
再下來的時候,張姨已經做好了早餐。
知道薑眠和司煦著急出門,她便先做了他們的,沒多少但足夠他們吃了。
吃的時候,薑眠給顧擇溪發了消息,問他現在方不方便見麵。
顧擇溪回複,“方便。”
之後,他定了見麵的地方,是一家茶舍,薑眠和司煦吃完早餐就過去了。
這家茶舍在豐城很出名,裝修完全是古代風格,踏進門的那一刻,會有一種穿越到了千年前的感覺。
來到顧擇溪所在的包間門口,司煦掀開竹簾進去。
坐在團蒲上的顧擇溪看了過來。
司煦銳眸微眯了一下,走過去坐到他麵前,“顧律師,你見我是要跟我說什麼?”
此刻見到了顧擇溪,他又顯得沒那麼著急了,不過他也沒廢話。
顧擇溪也不打算跟他廢話,直奔主題,“司總,你對我的律師所下手的真正原因,是我父親曾做過你母親車禍中另一輛車車主的辯護律師對嗎?”
司煦淡淡挑眉,“是。”